许多。
‘莫不是那人的道侣来找我问责的?’
她想到那日纪伯常说自己有家有室、家中有娇妻、回家无颜面对娇妻等等言辞,心头一慌,越发觉得对方是来问责的。
她满脸凄苦之色的咬着下唇…
想到自己不仅丢了清白之身,现在还要被人家道侣上门问责,关键还确实错在自己,当下委屈的眼角滑下豆大的泪珠…
“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她带着哭腔的抽噎着:“娘,我…我再也…再也不跑出来了。”
门外…
甘玉静还不知自己此行已经把人吓哭了,见门内没动静,她又敲了敲门唤道:“阮道友,我替我家官人给道友送丹药来了。”
“……”
不多时,阮滢滢眼泡红肿的开了门,直勾勾的看着门外女子,哽咽的问道:“你…你是纪伯常道侣?”
“是…”
甘玉静见她那般姿态也是微微一愣,回过神后点点头应道:“妾身甘玉静,特来替我家官人给道友送丹药来了。”
“行了,别装了…”
阮滢滢抹了把眼角的泪痕,故作镇静的说道:“我也不是有意勾引你家男人的,伱要骂你就骂吧,我不还口。”
“……”
甘玉静茫然的眨眨眼睛,见她眼泡红肿的嘟囔着嘴,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之态,便是也意识到了她想岔了。
她强忍笑意的说道:“阮道友误会了,我是替我家官人给道友送丹药的,顺便也为我家官人赔个不是。”
“啊?”
阮滢滢闻言微微一愣,便是擦拭眼角的小手都顿了顿,满脸诧异之色的问道:“你不是来问责的?”
“官人和我说了那日之事…”
甘玉静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本就错在我家官人,我赔礼还来不及呢,又何谈问责?
“……”
阮滢滢茫然的眨眨眼睛。
虽不知她说错在自家官人是何意,但见她语气与态度十分诚恳,身上还有种十分亲切的气息,心头不由一松。
“你…你真不是来问责的?”
“真不是…”
甘玉静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果篮提了起来,说道:“官人自觉无颜面对阮道友,便托我来给道友送丹。
此前听官人说道友喜欢桃树,想着家中桃树所结的桃子都熟透了,便特意摘了些送来,还望道友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