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什么?”
付湘云目光幽幽的盯着他,冷声质问道:“只是我家女儿不如你那两位道侣?只是我邀月宫比不得你那一间破宅?”
“晚辈断无此想法!”
纪伯常摇摇头,说道:“滢滢修为高,家境好,远非晚辈的两位道侣能及;晚辈的那间小院与邀月宫更是云泥之别,没有半点可比性。”
“那就行…”
付湘云点点头,不以为意的说道:“滢滢既然委身与你,此事我也不打算计较,你收拾收拾随我们回邀月宫,我择日为你们举办婚宴。”
她说着话锋一转的又道:“至于你那两位道侣,我自会帮你安置妥当,让你无后顾之忧。”
“……”
纪伯常闻言满脸苦色的摇摇头,说道:“恕晚辈不能从命。”
“嗯?”
付湘云惊疑一声的看向他,神色幽幽的说道:“那你方才所言,是存心戏弄我?”
“晚辈绝无此意…”
纪伯常摇摇头,说道:“晚辈与两位道侣结识于微末,相互扶持至今已是一心同体,除非晚辈身亡,不然绝不会行抛妻之举,还望前辈见谅。”
“好一出情比金坚的戏码!”
付湘云闻言嗤笑一声,冷声斥问道:“在我面前耍这些小心思,你莫不是以为滢滢倾心于你,我便杀不得你了?”
“晚辈不……”
纪伯常话还没说完,瞳孔便猛地一缩,却见那岳母屈指弹出一缕劲气,自己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没有,便感觉左臂传出一阵钻心之痛!
他愕然后退数步,呆呆地看着一地的血迹与跌落在地一条断臂…
他面色一白的回过神来,待看到自己空荡荡的左臂,那股钻心之痛疼的他眼睛中都充斥着一层细密的血丝。
“啊,啊!!”
纪伯常额头青筋暴起,抱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臂,想要嘶嚎出声,却又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传出‘嗬嗬’的痛苦闷哼。
他满面痛苦之色的后退了数步,却又脚下踉跄的跌倒在地…
“伯常!!”
阮滢滢也被这般变故惊呆在原地,待看到自己意中人面上汗如雨下,面色都疼的都有些扭曲,也似是回过了神来。
当下也顾不得自家娘亲的警告,惊呼一声的便跑了过去,在他断臂肩头轻点几下止住了血。
她呆呆地看着抱着断臂的意中人,看着他半边衣服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