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涧的一缕亡魂。”
枫白心里本就十分感激林姝意,自然不会多去干涉陆峤舟的决定。
到了车旁,他将她放进副驾驶室,又替她系好安全带,才将车开出地下车库。
路过熙和路时,枫白看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听水大厦。
陆峤舟见她神情落寞,侧过脸看着她,“你想去找他?”
她看向他,摇摇头,“找他做什么?”
自打云城回来以后,云致就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她,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名存实亡。
“我与云致终究水火不容,你势必和他要站在同一立场,所以……”
“所以你想要离开里时,出去自立门户么?”
难怪他从今天中午就开始摆烂,看着乱糟糟的公司,竟然还有心情出去约会。
“我不能与你为敌,但我也有自己的抱负,有我的责任。”
枫白听他说这些话,心里竟有些发酸,又痛又痒,她将视线望向车窗之外,“陆峤舟,就算是三年前,在我对云致感情最热烈的时候,我也从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如果你能分得清是非,云致还会有机会这么腐蚀到里时内部吗。”
“我没有要阻止你离开,那些难听的话也请你不要再说了,我并不想听。”
他既然已经作出如此重要的决定,要么就是他已经爱上林姝意,要为她拼搏一番事业出来,要么就是那些旧人旧事,都已经不再值得他留恋,所以急于撇清关系。
气氛有些沉滞,见枫白不再作声,陆峤舟将车行驶过十字路口,往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