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伙计个个都是好样的。
只是,狗眼看人低的这个毛病不大好。
“姓陈的,你等着啊,我们没完!”年轻人也不客气,八十块接过去后立即就被他装到口袋里,甩下一句话来急步离去。
“好嘞!我等着呢!”我冲铺门外喊道。
“陈总!真有你的,你是咋看出来这东西是赝品的?”小伙计们的经验还不是很足,他们围上来问道。
“人是假的,东西自然也就是假的呗!”柜台小哥话说的到位。
“那辆车看着眼熟,我上午才刚刚见过,也该着那老东西自取灭亡,你想试试你侃爷,也不说等几天,你侃爷又不瞎。弄这么几个冒牌货来!”
“呵!我明白了!原来陈总要我去擦车是这个意思啊!真是学到了,学到了!以后我们就跟着陈总干,以后天天大口大口吃肉的日子在后面呢!”柜台小哥这马屁拍的抑扬顿挫,我喜欢。
“小伙子有前途!”我上前拍拍他的肩。
“把这些污秽收好!哪天我要还给它们的主人!”
说罢,我起身上楼。
天渐渐暗了下来。
怎么说我也是这儿的新官儿,三把火该烧还是要烧的。
第一把火,还是先请大家伙吃顿好的吧!
只要能留下来的,都是我盛丰源的好伙计。
以后的前途,那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晚上,酒足饭饱之后,董枭载着我一路回到马家。
“仲天,你就这么把你这辈子的心血全都交给了一个外人,你是不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马妻慕容素琴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实在人。
马仲天躺在床上,一句也不想听。
只有长吁短叹在回应她。
“妈,您说少说几句吧!您也不想想,要是没有侃哥,您还能好模好样的和爸爸说话吗?”马慕慕的性格和她母亲一点儿也不一样。
我们假装什么话也没听到。
拎着东西就进了门。
慕容素琴没有再说话。
一看到我们大包小包的保健品,乐的合不拢嘴。
马总当年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呢!
一想起自己将来要面对这样一个丈母娘时,我的心里好一阵悲哀。
我的不白姐在我心里似乎暗淡了不少。
可要是让我完完全全地忘了他,怕是我这辈子都很难做到。
我听说她和史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