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在时别人是不能随意进的。
就连他的女儿也不可以。
那里除人了供有他们马家的牌位之外,就是焚香炉了。
我们这也是就地取材。
孙三儿他们将香炉摆成三排。
每排各三个。
呈正方形。
每排都是九炷香。
共九九八十一炷香。
牌位被换成了白帘子。
薄薄的白帘子。
满室者是香炉的味道。
况文忠似乎明白了。
他是医学教授,即使他心里已经承认了。
嘴上还是不能说出来。
我上前查看了一番香炉焚烧的情况。
每一座香炉后面都是一尊龛位。
那上面写满了况文忠老伴的生平。
那字不是我们写上去的。
而是自然而然显现的。
那白帘黑字,诉说了况文忠老伴儿凄惨的一生。
在影影绰绰有作用下。
一个老妪的身影慢慢的浮现在白帘上。
“淑娴,是妳吗?”况文忠老泪纵横。
“是我!”黑影停下脚步。
“文忠,你为了一己私利,把我害的好惨啊!”
况文忠不再说话。
房间里只有四个人。
我,董枭,女记者,还有他。
况文忠站起身来。
他希望这是真的。
他不知道他夫人的骨灰盒我们是在哪里弄到的,他手里捧着它,一步步地来到黑影面前。
黑影没有再动。
她主动掀开白帘。
她的身子悬在空中,脚下离地面还有一定距离。
况文忠慌了,他的手一松。
骨灰被摔了出来。
那影子也正待飘走。
况文忠不允许她飘走,他冲了过去。
可是影子是飘走了。
“文忠,你好狠心啊!我死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说完,况文忠就再也没有看到那影子。
她已经随风而去了。
白帘后的香炉旁,八十一缕青烟还在青云直上。
有的已经燃烧殆尽。
有的还剩一大截。
我上前抓住况文忠的那羸弱的肩膀。
“老先生怕是命不久矣了!”况文忠还沉浸悲痛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