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儿呢!”
陶曼摸了一下腰。
“走!”
我一句“走”后,身后突然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疑似什么东西在我们肩上各拍了一下。
我咽了一口口水。
陶曼正要回头。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妳听到什么,也都不要回头。”
陶曼“嗯”了一声。
现在我听出来了。
听出来她的心“砰砰砰”的乱跳。
就在刚刚,她的神态很平静。
我继续往前走着。
身后的风仿佛就像一只跟屁虫一样。
我们走到哪里,它就追到哪里。
陶曼一直在信守着刚才的信用。
那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和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
否则就是对大妮子的不信任。
慢慢的,我二人已经来到了这所废弃的厂房的门外。
陶曼却不肯再往里走了。
她的心跳的很厉害。
“实在不行妳就朝天上放两枪吧!”
我提醒她。
“还是不用了吧!”
陶曼咽了下口水。
抬步向里走去。
我看了她一眼。
不觉暗暗佩服起她来。
搞的像她在保护我一样。
我成跟屁虫了。
厂房里没有腐尸的味道。
但是药水的味道却很浓烈。
我闻到了。
我二人相视一眼。
虽然我们在入到厂房之后就谁都看不到谁了。
陶曼停下来。
她来过,她在凭记忆在找寻什么。
可是却什么也没找到。
“不用找了,我们顺着药水的味道找就可以了,哪儿的味道浓,我们就往哪个方向走。”
“有道理!不愧是干这个的。”
其实有一种方法比这更管用。
那就是陶曼腰间的手电筒。
还是把电留着用在正处吧!
一会儿有的是地方用。
能在这里分辨出东西南北的,都不是一般人。
陶曼就是这样的人。
“在那边!”
她说了一句。
好家伙,我这个出堂口的,倒还要听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