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像陶曼这么轴的女人。
她想出去,那也就只好由着她了。
谁让这是人家的职责呢!
“不急,他们还没来呢!”
陶曼正在打开枪栓。
我对她说道。
“性子别那么急好不好,我有几句话要和朋友们说一下。”
“你说你的。”
这小女子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我靠!刚刚走了一个,老侃咱们典当行不是晚上不营业吗?最近怎么来了这么多洋人。不你现在到底在哪呢啊?”
身为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我在哪里。
“那就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一个洋人离开这里,等我回去。”
“老枭,你傻吧!还有把客人往外面推的?”
百里之外的盛丰源。
老枭和张聪又吵了起来。
我懒着听。
因为那细微的声音已经打扰到我了。
“不是我说妳,曼姐,这东西,妳可能用不到,而且妳很有可能会吓到村民们!”
陶曼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儿。
就凭我陶曼的功夫。
赤手空拳的拿他几个大洋马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陶曼也就不擦枪了。
她把枪又装回腰间。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
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
陶曼警觉地问道。
“我是傅友生啊!”
正是这家的主人。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
“是傅大叔!我们开门不?”
陶曼警觉地看向我。
“假的!”
我小声说了一句。
陶曼明白了。
我回头把门打开。
“这么晚还不睡啊!”
傅大叔是傅郎庄的养牛大户。
这些年他依靠这个赚了不少钱。
傅大叔他乐呵呵的。
“看你们屋子里还有亮,你们办案子一定很累了!给你们烧了些开水过来!”
傅大叔话里话外透着善良。
我那一句“假的”,让陶曼怀疑我是不是判断错了。
我用眼神告诉她,“我没错!”
“那就谢谢傅大叔了啊!”
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