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枭!你若实在累,这一饭盒的饺子,就给你吧!”
我看着窗外那渐渐后移的花草树木,心里就是一阵莫名的成就感。
我说这话,他不是在气老枭。
可是老枭这个家伙自己却听歪了。
他阴阳怪气儿的回了我一句。
“我老枭何德何能啊!能吃的上省厅警花亲手包的饺子,这我可不敢想啊!人家给你的,你就别送人情了,万一哪天要让人家姑娘知道了,人家得多伤心啊!我可不能做这不是人的事儿!”
别看老枭眼睛里都是妒火,可是在原则问题上,他一点儿都不差事儿。
老枭还是那个老枭。
他一点儿都没变。
我想好好夸奖他一番来着。
车子外,绿油油的庄稼地里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阴气。
在这之中,似乎还着一股臊气。
这两种味道夹杂在空气里。
让人怎么闻都都不舒服。
“老枭!在前面第一个路口掉头。”
董枭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老侃,我们眼看就要进县城了!你这又抽的什么风?”
他是看不到那种平常之外的东西的。
自然,空气当中夹杂的各种异样的味道他也是闻不到的。
在晴朗的天空之下。
是一朵朵别人看不到的阴云。
那阴云的位置就在我们前不久去过的傅郎庄方向。
相传一百多年前我们这里一连出了十几个状元公子。
而后我们的先人就在原有的村名上起了另外好听且又文雅的名字。
叫某郎庄。
那状元公子姓什么,就叫某郎庄。
一来二去的,老百姓就把村庄最原始的名字给忘了。
一直把这个文雅的名字叫到现在,天长日久,也就约定俗成了。
傅郎庄上自然是出过一位姓谢的状元。
“送我回傅郎庄!”
其实我根本就不用他送。
我也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怎么着,你的屁股又不疼了!”
一想起不久前陶曼踢我的那几脚,董枭就忍不住想乐。
“你是不是又想那个村花养牛大户傅秋菊了。你这个心猿意马的家伙,就该把你裆里那个玩意儿切了下酒。你小子啊!哪儿都好,就是太招风。”他这明显是妒嫉心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