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办公桌。
如果说此处可藏人。
首先镜子就可以把他出卖。
廖嘉辉一想也是啊!
他再次回头看看我。
示意我坐下。
他还有意瞧了一眼窗外。
窗明几净的,干净的如同身后根本就没有窗子一样。
一个不小心,他都怕自己从这万丈高楼处掉下去。
吓的他,腿冷不防还抽一下。
“来!廖总喝茶!”
“如果我的观察没有错的话,廖总的气色表面上看起来是错,实际上你睡眠一直不好,神经也是一样。您有偏头疼。肝肾还不好!有的时候你的肝病会让你疼的抓心挠肺,茶饭不思。为了防止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猝死的可能,您还提前把遗嘱给写了五份!里面的财产分配,除了给你女儿之外,还有一份是保姆的,一份是司机的,一份是秘书的,另一份才是你老母亲的。廖总,我们是初次见面,我说的对吧!”
“不对啊!老喻啊!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连你我都没说过啊!”
廖嘉辉上下打量我好半天。
一时也搞不清楚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喻化龙告诉我的。
他回忆了好半天,也没想起自己是不是和别人说过这些。
“您呢!和您的夫人已经离异至少也有十年了!这十年来你过的并不快乐,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您逐渐得了这些毛病。之后你酗了好长时间的酒。扔了好几年的烟也被你重新拾起来了,我说的没错吧!”
老廖的眼睛一眨巴一眨巴的。
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你知道老廖是如何离的婚吗?”
喻化龙也不想在老朋友的心口窝上攮上一刀。
他只是想让对面这个固执的南方人相信我。
“呵呵!老婆和别人跑了,那个人据说还是个新上任的市领导,人模狗样的,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一方父母官儿,最要命的是,廖总的老婆还给这个伪君子生了个儿子,你说就这事儿,放在哪个男人头上,哪个男人能受的住呢!”
“别说了,别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好吗?”
“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啊!”
一说到他的伤心之处,老廖就再也憋不住了,他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也许是苍天有眼吧!十几年之后,那个人竟主动找上门来,好说歹说也是要让廖总您来我们这里投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