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这样的回答让宋莺歌轻声嗤笑:“你可知现在外面都如何说你?”
宋莺歌素来体贴温柔,相识这么久从未见她这般盛气凌人,“莺歌,你今日怎么了?”
“玥儿,你我相识也快十个年头了,我以为以你的性子,万不会让自己走到这步田地,女子若是脸面都不要了,那就真是让万人唾弃也不为过!”
宋莺歌疾言厉色指责着曲澜玥。
“当初你在拂春院我念你身不由己,可如今这算什么,你就这般贪生怕死吗?曲家的傲骨都被你丢尽了!”
相识于幼时的情谊,让曲澜玥视她为亲人,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就如同心口被至亲捅了一刀一般,伤心道:“莺歌?我……”
宋莺歌根本不听她解释,甩开她的手:“枉我当初为了你的事,被父亲罚跪祠堂三日!早知你这般,何苦为你家之事那般费心费力!”
曲澜玥蹙着眉,欲言,被院外传来的声音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