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的天道神秀,偷来的记忆中有洛炎的纵酒,有卢呈的放浪形骸,但掌灯二字,颇具魅力。
“好久不见。”像是为了保持距离,风衣没有走太近,温文尔雅,那淡漠的悲伤缓缓转化为一缕相见的欢喜。
“你是说,我之前偷看你记忆的事情吗。”压力散去,但羽翎发现自己失去了在梧桐国境内胡作非为的能力,重新变回来小帝君顾成朝。
“不是得。好久不见。”灯盏微微笑着,但眼睛没有看向对面的一身雪白。
“我没有恩怨,也不想出去。不过契约星要消失了,我总归是不能待太久得。”风衣安静得陈述,娓娓道来得模样就像是讲故事一般。
“你现在太弱了。我也不好找你要代价。你在圈子里的口碑不好,你的承诺不值钱,神躯我取走做抵押,你可服气?”
“……,我现在说话是不是没有一点契约效应?”羽翎失笑,不知自己是背了谁的黑锅,但对面风衣没有接茬,摇了摇头。
“你说话不严谨。少年多诳语。——当然,有少年是君子。”掌灯取出一份算盘,他在上面勾笔画良久,乌鸦飞起带它来到羽翎的身前,白衣接过,看不明白。
“你说,想去见见老朋友。既然快苏醒了,总归不能再按照剧本演戏。权当交易。”灯盏收回目光。身躯在月轮鹦鹉手里,但盏灯不是扑克脸,不需要靠精神烙印来苏醒。
或者说,他们这些从坟墓中爬出来得,本就是作弊者。
但域外不敢得罪他们这些大造化,彼岸也没有能力约束他们。就如马秋北,为了守回冕的墓碑从灼羽手里挖了一块时空,就算逐明之眼重塑也无法夺回来,因为强大,是规则之外。
只见掌灯朝虎皮鹦鹉招了招手,他一直不明白这只有一枚精神烙印的家伙怎么就把羽翎唬的一愣一愣得,知道得还没有顾年多,可胆子却不是一般大。
这虎皮鹦鹉是月轮鹦鹉的分身,待遇和顾年一样,都不曾和本体交换过记忆罢了。
千金的这报复方式能解气吗。和这什么都不明白的局外人谈事情,不是浪费时间吗。
风衣没有拖沓,他做这些只是为了问心无愧。
“城南下雪了,不知会冻死多少乞丐。”时空解禁后少年着风衣和世界融洽,能感受到对方强大得只有适才被控制过的羽翎,若不是刚才,或许他也看不出眼前提灯少年的特殊。
为何要将苟且说得这么高尚,又为何要将生命视为儿戏。
在盏灯转身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