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什么?我又算得什么呢。”红裙摇了摇头,“我以色出名,但不想以色侍人。”
“美是有大密度得,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得。”
“是吗。”沈眠似是看到了一场大雪。
黏菌没有说话。
相比于酆泽堃、青伞、无色这些自身强大的绝色,上述几位好像并没有怎么离开过从前的中土。
洋娃娃在少女的手中眺望星河,“你当初不是想进入星际列队去探索其它灵界吗,为什么选择留在地面指挥部,没有去空间站?”
“我不说了吗,我想要自由,但不想死呀。”红裙把手里的梅花插在城头薄薄的雪上。
“而且你不觉得吗,这世上没有比大业太子更适合做我夫君的了。”
“哦?为什么?”
“诶……”沈眠听到声音回头,黏菌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得是一身躯挺拔的青衫少年。
他笑得很儒雅,手中有一座玉质的方印。
“你好,……我上次听他们喊你君子,你不是储君吗?”
“怎么,叫错了,要追究某的过错吗。”望着身前和记忆里样貌相似的少年,许愿没有太刻薄。
从前的他咳血在壁炉,说着要为世子谋天下太平。
他是从私塾读出来的儒生,只是因罪流放,不容易得功名。
但沈眠是他的谋主,他护得仔细。
只是未曾想,从前这老惦记自己婚事的少年,变成了美艳的女子。
她穿着红衣,造了一片浅浅的雪,在上面插了几株东倒西歪的梅。
“没有,我只是,怕东宫吃醋,杀,杀了你……”
“哦?那你为什么不担心担心自己呢?”许愿微笑。
“我有什么好担心得呢,人都在东宫了,他怎么对我,都是份内的事情。”小姑娘并不矜持,也没有过分得维持亲密状态,她在自保。
青衫不再说话。
就这么对视着。
小姑娘刚到自己的胸膛。许愿目测。
“我不会迫你得。娶你,是我的阴差阳错。我想找一个叫沈眠的读书人,后来,坏了你的婚事。”
“你为什么要到丰都去找?”
因为孤的谋主流放在那。
许愿眼眸温柔得含着视线中的女子,并没有再说话。
很多事情,是缘分。
他确实不知道怎么接触这位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