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家,我也没有资格待下去,所以这次我走,你以后也用不着有家不能归了。”
说罢,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
傅尘脸色一沉,抬起腿,直接就将眼前的一尊古董花瓶给踹翻了。
左手插在胯股处,傅尘抬起右手就扶住了额头。
手指按着太阳穴,傅尘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他刚才已经在跟她妥协,可是楚明溪每次总是有股神奇的能力,三言两句就能够踩到他的底线,能够让他不极不痛快。
门口处,张嫂听着里面的动静,连忙进来询问:“少爷,这又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个儿又吵了?”
看了一眼屋里,张嫂又嘀咕道:“怎么还把花瓶给砸了,这花瓶可是不便宜啊!”
傅尘哪还有心情管花瓶,伸手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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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马人里。
楚明溪双手握着方向盘,那半眶眼泪终究还是被她忍住了,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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