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一声叹息:“人家郎情妾意,我却还得去那暗处守着……大师兄,你说说这究竟是什么破事?我怎么觉得我们被小师弟给套住了?”
苏珏抬起头来,一脸严肃,“三师妹切莫怨天尤人,这不单单是小师弟的想法,这也是师傅他老人的看法……另外,师傅来信说,六师妹苏苏已于十二月二十离观游历天下,恐怕是会来上京与我们一见的。”
苏柔微微一怔,“这小妮子呆不住了?”
“倒不是呆不住,师傅说……观里方圆百里的鸟都没了。”
苏柔大笑,“苏苏离开一段时间也好,二师兄可越来越胖了。”
“我担心的是,若苏苏来了这里,可如何是好?”
苏柔一想,这倒是个问题呀,她那琴音一起,这上京城里白鸟来朝,岂不是引来了别人的注意?
“要不……我去将她赶走?”
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背着一把巨大的黑匣子施施然走了进来。
那是一张琴匣,比她的身体还要宽,上端超出了她的脑袋至少一半,看上去颇为怪异,可她似乎早已习惯。
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一身单薄的灰布麻衣,赤着一双似乎比这雪还要白的脚丫子,一手提着一双绣花鞋子,一手拿着串冰糖葫芦儿,一边走一边舔着,丝毫没觉得冷,也丝毫没有考虑过这形象的问题。
她不需要形象,无论她是何种形象,她都是这天下最好的形象!
“三师姐,你这是要把谁赶出去呢?”
苏苏舔着冰糖葫芦儿走到了这处大厅里,苏珏才猛然惊醒,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哦,把他们都打晕了,我就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