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要做什么。”
三杯下肚,虞问书一头长发在夜风中狂舞。
“我自然是去把那二十个关在刑部大牢里的手下给杀了。”
虞问天一惊,“你就不怕露馅?”
“今夜东风正好,杀杀人,喝喝酒,叙叙旧,何必去想太多。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你就是个疯子!”
“不不不,我现在发现了一个比我还疯的人。”
“傅小官?”
虞问天嘿嘿一笑,没有回答,而是忽然说道:“大哥,东部边军只怕会耗费你极大心力,你当真要去?”
“这是我的志向,为何不去?”
虞问书微微颔首,“对,志向!”他长身而起,走出了这一方干净地,踩在了地上的一尊破碎神像上,仰头望着明月,然后弯腰捡了一块石头愤怒的扔了出去,面色突然狰狞,看着山下依旧灿烂的金陵城,一声大吼:“我去特么的志向!”
他转身,恶狠狠盯着虞问天,“来来来,你来看看这火树银花,你来看看它真的像表面那般美丽么?”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跟我说志向!庙堂上奸臣当道,后宫里那妖女作恶,父皇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可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么?他真的能掌控一切么?屁!狗屁!狗屎!比狗屎还要恶心!”
“虞问书!”大皇子也长身而起,甚至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之上。
“你想杀我?来啊!”虞问书伸手指向虞问天,“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你母亲是如何死的?你可知道泰和盛世而今才过去多少年,但国库里却特么空的连老鼠也不愿意进去!你知不知道而今的虞朝危如累卵?你又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派了人去了夷国游说,夷国早特么打过来了!”
“你那志向……真好!”虞问书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似乎很累,他一屁股坐在了这神像的头上。
“你这是发了癫!”虞问天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盯着虞问书,“母亲之死,太医院有详细记载,你不要借着几杯酒打胡乱说!”
“至于国库亏空,这些年来虞朝极为不顺,这本天灾,非父皇之过。另外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没有尚贵妃在后面主持大局,这虞朝恐怕早跨了。她虽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虽然也极少去拜见她,但是我依然佩服她,容不得你在背后血口喷她!”
虞问天也伸出手来指着虞问书:“念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你给我记住了,仅此一次,如果我再听到你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