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和朕说过的志向,朕没有忘记,所想不过是希望你能在东部边军一展抱负,从军伍中领略治国之道。”
“朕此意不是要将你排除在太子之位之外,而是希望你能得道归来,能够成熟稳重,能够明白阳谋远比阴谋来到光明正大。”
“当然,朕也一直看着老四。老四所行同样是小道,但他比你聪明的一点就是,他做了,从不怕让朕知道。比如他在上元夜劫了吏部大狱,也比如他在上元夜派人刺杀傅小官,还比如……他早已和费国联系好了,恐怕此刻正在对付你安插在东部边军的那位叫蒋高远的监军。”
虞问天眯起了眼睛,眉间沉重,他注视着虞胤,四目相对,未曾退让丝毫,心里却愈发有些不安。
他没有在虞胤的脸上看到紧张,也没有在尚贵妃的脸上看到焦虑,他看见的是父皇此刻的平静,以及尚贵妃此刻的淡然。
难不成还能有什么意外?
他仔细的思索,发现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这里前后都是自己的人,身边还有魏公公这样的一流高手,随行进来的五百御陵卫都是不愿归顺魏公公之人。而朝廷之上,想来兵部尚书费邦与礼部尚书施朝渊以及其余臣工已经把持了朝政,只要自己这里取得胜利,得了传国玉玺与虎符,那么一切尘埃便落定。
这么一想心里的不安渐渐散去,他开口说话了。
“父皇之心意儿臣领了,那么现在儿臣请父皇禅让皇位,不知道父皇可舍得?”
“儿臣之所以行那些上不得台面之事,非儿臣之愿,而是迫不得已。清风细雨楼无处不在,雨花台也像苍蝇一样盯着儿臣,要成此大事,儿臣只有行于阴暗之处。”
“现在阳光已然洒落,儿臣向父皇保证,此后定会站在光明处,为大虞之万岁江上开创一番盛世,父皇以为如何?”
虞胤看着虞问天久久没有再说话。
他徐徐的闭上了眼睛,忽然问了一句:“若是你得了江上,你打算如何处置朕和尚贵妃以及……这些皇亲国戚?”
虞问天沉吟片刻,回道:“父皇自然会安享晚年,皇亲国戚本就是虞家血脉,儿臣会善待,哪怕是老四,儿臣会一视同仁的善待。儿臣也不想流血,所以儿臣只需要两个人死。”
他看向了尚贵妃,“这个害死我母亲的贱人,必须以死谢罪!”
然后他看向了傅小官,“这个临江来的小地主,他也必须死!”
傅小官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特么又没招惹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