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故作愁眉之态,双手一摊:“打仗呢,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有那闲情?”
董书兰忽然抬头,“这意思……不打仗你就有那闲情了?”
“这……”傅小官忽然感觉后背的拳头锤得有些重,他讪讪一笑,“你们相公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家里三个娇滴滴的新娘子,我怎可能还在外面去吃腥?”
“哼!”董书兰头儿一扬,“而今我们三个都有了身孕,可没那功夫和你折腾了,你而今可正是红日初升其道大光之际,就像那灿烂的野花儿,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免不得会有蜂蝶来采,你能拒绝?”
不是,怎么三个娘子怀了孕还多疑起来了?
傅小官并没有丝毫的在意,这足以说明自己在娘子们心中的重要地位。
他嘿嘿一笑,“我可是不是野花儿,我是一朵含羞草,只需要轻轻一碰,可就闭合起来了。”
“贫嘴……”虞问筠轻啐了一口,好奇的问道:“打仗……是不是很惨烈?”
“当然惨烈了,要命的啊,不过你们相公我自有天神护体,我给你们讲,在七盘关下,我往席花……席花你们知道吧?就是薛定山的老婆,往她统领的十三万大军面前一站,就吓得那些士兵丢盔弃甲举手投降,那席花被你们的相公我一枪两断,那脑袋……好像有送回宫里,算起来陛下应该收到了。”
燕小楼眼里冒着小星星,停下了手,好奇的问道:“当真有那么厉害?”
“你还真信呀?他这张嘴儿最会骗人,肯定打得血流成河。”董书兰瞅了燕小楼一眼说道。
“哦……我还以为真的呢。”
傅小官大笑,忽然想起了席寻梅,神情严肃了少许,问道:“席家被抄家了没有?”
“当然抄了,可薛定山和席花早做了事败的准备,等父皇下旨抄家的时候,金陵府衙宁玉春带着捕快前去,已经人去楼空了。”
傅小官一怔,“都跑了?”
“倒没跑完,席阀的席寻梅,就是吏部尚书,他没跑,被抓了起来,而今关在大理寺狱里。他那长子席爽,去岁秋闱榜眼,外放的河南府巩县县令,也被罢了官儿,恐怕正在押解回上京的路上。
薛家安贵妃薛冰清被打入了冷宫,门下给事中薛开琏入了大狱,薛知秋,好像是黄河南道蔡州知州,也被罢了官儿押解回京。还有一个薛东临,也是去岁进士前十,不记得外放的哪里,肯定也正押解回京了。”
虞问筠很是感慨的又说了一句:“去岁进士,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