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却惹来了灭门之祸!
傅小官想了想,问了一句:“我知道你有个女儿,要不要我帮忙照看?”
这一次虞问书沉默得更久,他想到了陈左君临死时候说的话,想到了女儿鱼忆昔那乖巧的模样,忽然觉得若是当初当真在西戎安分的当一个谨亲王,一家子团聚,就那样过一辈子,似乎是极为美好的。
可他却晒然一笑,如果那样,自己这心当真会安吗?所以人啊,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和大哥虞问天为了太子之位争了十余年,可最后呢?
却是不争的五弟捡了个大便宜。
尚皇后,当真是好手段!
他收回了思绪,点了点头,“如果你不怕受了牵连,就请你帮我将忆昔带大,以后给她许配一个平凡人家,不要告诉她关于我和她娘的任何事。”
“好。”
“你记一下,忆昔生于宣历三年十二月十五,快七岁了,可我从未曾给她过过生日。”
“我会给她过的。”
虞问书收回了视线,忽然一笑,“所以我俩究竟是不是敌人?”
“算不上敌人,其实……我们本来也可以成为朋友的,只是这路,从一开始就岔开了,终究殊途,若是你安心的当那谨亲王,或许殊途还能同归,但现在……”
傅小官摇了摇头,“我们不是敌人,却也不是朋友。”
“就是路人?”
傅小官笑了起来,“对,就是路人。”
“没料到我的后事要交给一个路人来办理……我的脑袋被砍下来之后,你帮我捡回来,如果能够和身子缝合上最好,如果不行也没关系。把我埋在南山,能够看见南山别院的地方就行。”
“皇奶奶在帝陵,她很喜欢南山别院,也很喜欢我们,我就去帮她守着南山别院吧,看着一点也好。”
“那地方现在是我的!”
虞问书哈哈大笑,“那更好,有我帮你看着,没人敢打南山别院的主意。”
傅小官瞪了虞问书一眼,心想你特么在那看着不是怪吓人的?
“咱们现在说点实在的,拜月教还有一名圣阶高手,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陈左君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虞问书顿了顿,想起了在长亭的那一幕,“如果我猜的不错,当是策门的大长老。”
他忽然俯过了身子,将声音压得极低,“钥匙,就在策门大长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