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万两的税入……这还仅仅是田,还有地呢!
整个虞朝每年的税入也不过才两千万两,而单单一个沃州的粮食税入就超过了十三个道的税入的两倍!
这么一算账,宁玉春愈发的震惊,不行,得将整个沃州的田地盘活了,水库得修,灌溉渠排水渠也得修!
老子也用沃州的名头来成立一家公司!
叫什么好呢?
傅小官那厮不是把他西山的产业称为西山集团么?
那就叫沃粮集团!
这名字多么的高大上!
比言西白那清州船务公司可响亮多了!
如此一想,宁玉春便坐不住了,他大声一吼:“来人……!”
……
……
沃丰城。
官府在这沃丰城里张贴了许多的喜报。
沃丰城的百姓们自然也喜欢热闹,寻思着这新任道台来了沃丰道已经三个月了,怕是想要公布一些政绩让百姓们知道。
可当许多的人围着那喜报一瞧,一个个顿时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秀水县的粮食产量。
什么?
秀水县粮食亩产最高八百二?
最低都是七百二?
这道台大人怕不是二吧?
还平均亩产七百七……
“哈哈哈,这牛皮可当真吹上了天了!”
“老子祖上都是农人,亩产能够达到二百八就特么的烧高香了,还八百二……哎,莫说亩产八百二,就特么能够到四百斤老子也愿意去侍候那些田地。”
“终究是个少年,想要为自己的脸上贴金,却偏偏选了这么个事来宣传,谁特么不知道沃丰原的亩产不过三百来斤,这夸得,就连老子都感到脸红!”
许多人摇头叹息,觉得这位年轻的道台实在不靠谱。
想来也是,十八岁的定安伯,他当然是含着金勺子出生,一生锦衣玉食,哪里懂得田间的那些破事。
可就在许多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人群里多了另一种声音:
“我说你们特么都是井底之蛙,恐怕还侮辱了青蛙,老子昨天才从秀水城回来,你们想都想不到秀水城锣鼓喧天那阵仗!”
“兄台这话怎讲?”
“秀水县丁县令,就在县衙的广场上,召集了秀水城里许多的人共同见证了这一奇迹……”
那人顿了顿,他的身旁围过来了一大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