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依然不能保证陛下会对小官的家室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来……”
“我知道周同同带着人去了金陵,你以为他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么多的人接走?
那是金陵!是虞朝的权力中心!再说了,就算她们能够离开,燕府上下数百口人,董府上下也有百口人,燕府董府还有那么多子弟在朝中为官,他们的生死你可以不顾,但小官能不顾吗?”
“……”
“哑巴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胖子一脸委屈,“你不是叫我闭嘴的么?”
尚皇后气结,她恨不得砍死面前这个胖子。
“当说不说,不当说的你却偏偏要说,现在你给我说说。”
胖子顿时笑了起来,一脸灿烂,那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咱们许久不见,能不能见面别吵架,咱们聊聊风月可好?对了,我还带着酒,咱俩喝一杯?”
“武!大!郎!”
“啊?”
尚皇后两眼都快冒出火来,“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这兵,你是撤还是不撤?”
武大郎一哆嗦,“撤撤撤,不就是撤兵么,一句话的事,你生什么气啊……你瞧瞧这边城风景,虽没金陵城的细致,却有一种……”
“闭嘴!”
傅大官再次闭上了嘴巴,危襟正坐,一脸憨厚的模样。
尚皇后胸口起伏不定,胖子的视线便落在了那起伏上,他忽然咽了一口唾沫,裂开嘴傻傻的笑了起来、
“老子当年是真的傻啊!”
“你……你给我闭上眼睛!”
傅大官又闭上了眼睛,却又张开了嘴:“若水啊……其实吧,这都怪我。这些年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快乐,你其实并不喜欢花,更不喜欢种花,只是因为那后宫寂寞,寻了那些事儿来送走光阴罢了。”
胖子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是轻柔和缓,他闭着眼睛慢慢的说着,听在尚皇后的耳朵里,却仿若春风吹去了昔日的蒙尘。
“我那时是没开窍,练武练傻掉了,我现在才明白小官为啥不喜练武。我不应该被一颗树给遮住了眼睛,以至于没有看见身边还有更美好的风景。”
“若水啊,其实宣历八年你来临江,就在闲亲王的那上林洲,我是有偷偷跑过去看过你一宿的……沐浴那一段没看见,”
尚皇后脸色一红,这次却没有生气,“别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知道你在临江苦,不是让你纳了五个妾么?行了,发一道圣旨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