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起冲锋,才冲出去两丈距离,他的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施主请留步!”
拓跋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便看见一个小和尚疾掠而至。
那六十骑兵生生止住了前冲的战马,调转马头,正好也看见那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光头。
这特么是谁?
“小和尚,你这是找死!”
拓跋桑拔出了大刀,转头对部下一声大吼:“尔等去战,待本将军收拾了这和尚!”
枯蝉一愣,这草原蛮子这么凶残?
“大叔别动手,我就问个路!”
其余六十骑再次调转马头,还没来得及冲,便看见三骑向他们飞奔而来。
“贫僧乃樊国佛宗宗主坐下弟子枯蝉,敢问大叔去毓秀城当如何走?”
拓跋桑眉间一蹙,樊国的和尚怎么也跑这地方来了?
“你去毓秀城做啥?”
“寻定安伯傅小官。”
“是敌是友?”
“自然是友。”
“看刀……!”
拓跋桑长刀陡然劈下,枯蝉一退三丈,啊,这厮看来是傅小官的敌人,那我便顺手超度了他。
枯蝉一飞冲天,手中锡杖一轮,呼啦一下就向拓跋桑当头砸来。
彭于燕带着她的两个儿子虞定山和虞定河手握大刀冲到了六十草匪的前面,她一马当先,大刀如疾风般的掠过,一篷鲜血飞洒,一名草匪被这一刀拦腰斩断。
其余草匪吓了一跳,这娘们这么凶残?
“兄弟们,杀了她!”
彭于燕的战马依然在前冲,她的左右是她的两个儿子,虞定山和虞定河虎目圆瞪,手里同样握着大刀,手起刀落,他们磕飞了两把劈来的刀,斩断了两把刺来的枪,他们在战马上横刀,马未立,随着彭于燕继续前冲。
横刀所过,左右各两名荒人被斩落马下。
“骑兵,重在冲锋之气势,当一往无前!”
彭于燕踩着马镫站了起来,双手握刀,向前猛的劈了过去,迎面的那荒人躲闪不及,被这一刀劈落马下,刀势未止,落在了马背,战马一声悲鸣,轰然倒地,“为将者,当身先士卒,战意如云天!”
她一边说,手里的大刀一边砍,当话音落下之际,她已经杀穿了这六十人的小队。
她迅速调转了马头,长刀一指,“战争,冷酷无情,切记慈不掌兵!”
她一夹马腹,战马再次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