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好道台啊!”
这话说得漂亮,卓流云也大笑起来,摇了摇头,“燕兄,所以我时常在想,时也命也,这或许就是我卓流云的命吧。外面风寒,燕兄里面请。”
“卓兄请!”
二人并肩走入了四方楼,来到了二楼的雅间,燕熙文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
他很不好意思的对所有人拱手一礼,“在下迟到,呆会当自罚三杯!”
众人大笑,这样高兴的场面已经好久都没有了。
而今的他们,是发之于心的欢喜。
哪怕是秦墨文和宁玉春,他们原本就是道台,而今依然是道台,可他们的脸上笑意同样盎然。
因为他们有了能够施展才能的地方,不再束手束脚,这是来自于思想上的解放。
足足十三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前,酒是西山天醇,菜是一桌子的好菜。
“流云兄,你这是发财了啊,这一桌子席面只怕抵半个月的薪俸了!”安六月打趣的说道。
他们几个和燕熙文卓流云是同窗,现在吃酒无关地位,那是同窗之情谊。
卓流云开了酒,笑道:“你们还别说,荆湖北道本就是个好地方,就在岁末我临行之前,天上掉下来了个偌大的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