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钱进和顾阳动身之际,一声不合时宜的喊声,却是打断了两人的行动。
“且慢!”
众人闻言,不由循声望去,却见是郑飞所喊。
“你有何事?”伏湶语气有些不善的盯着郑飞。
“无甚鸟事!”郑飞说完,话锋一转道:“我就是觉得你让钱进和顾阳两人,提前驾两艘船去运盐,属实有些不妥。”
“不妥?你这鸟人说的甚鸟话?为何你会觉得我的安排不妥?”伏湶皱眉,言语也非常不敬。
很明显,从郑飞的言语和语气里就能看出,对方在故意找事,再加上郑飞先前就有和伏湶抢周元死后,所留下来的老大的位置,两人现在完全就是对头,故而,伏湶当然不会对郑飞客气的。
“为何不妥?这还用我明说吗?大家都知道你和钱进、顾阳两人之间是发小,关系亲近无比。要是你们想要私吞这批盐,暗地里背着我们,做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谋划勾当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就要吃大亏了吗?”
郑飞这话一出,除了伏湶和他的四个发小之外,其他的私盐贩子纷纷面面相觑,很明显是被郑飞的言语给影响到了,对伏湶的安排产生了怀疑。
“腌臜泼才!竟然如此羞辱洒家!若非今日运盐事急,否则,洒家必要好生教训你这直娘贼!”伏湶目视郑飞,一脸正气的怒骂他。
“你这含鸟猢狲!给洒家闭上你这鸟嘴!莫要你为洒家怕了你,就敢辱骂洒家!”郑飞被骂,也是不甘示弱的回骂伏湶。
“洒家骂你这鸟人,也是应该的!”
“今夜我们被官兵埋伏,若非洒家谋划得当,钱进、顾阳等人拼命随洒家反击官兵,否则,恐怕我等的性命,今夜都要交代在这运河里了。”
“泼贼!你说洒家和他们两人暗中勾结,准备私吞这批盐,那洒家便问你这贼驴,我们从被官兵埋伏,到现在运盐,一直都和大家在一起,你说我们之间怎么私下商量,又如何私吞这批盐的?”
伏湶见郑飞敢回骂,立马就伸手指向郑飞,有理有据的大声质问他。
“……”郑飞闻言,顿时就愣住了,而后想了片刻功夫,这才有些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也只是随便猜测而已,才会这么说的。”
“猜测?你个泼贱贼,区区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就敢在此污蔑洒家?如今运盐事急,大家都在赶时间运盐,而你这奸贼,却是故意在找洒家的茬,洒家不得不怀疑你这杀才,是不是有其它的阴谋企图,有意在这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