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个官,一发话,他们就动了起来。
二瓜的娘就是白天和苟氏打架的妇人,本来之前干架时,就颇受林桃照顾,又见人家愿意上门给娃看伤,当即感动的哭着把林桃请进了屋去。
黑漆漆的房子里,就靠着从窗户和门照进来的月光照明,要不是二瓜娘领着路,林桃连娃在哪儿都找不着。
“屋里啥都看不见,得把娃抱出去。”林桃说。
“喛喛,那大娘在门外等着,我把娃喊起来。”
林桃折出门外,就听龚二虎的爹,开口一句拿命赔,闭口一句啥都没有。
二瓜的爹一看就是个老实人,站在那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话。
反倒是龚二熊发火要打苟氏时,二瓜的爹还伸手拦着。
“怎么就没有了?”林桃把手里的提篮往地上一放,哼道:“这两日你们不是都上山了吗?钱没有,能吃的粮食总是有的吧!说什么连粮食都没有,我看你就是想耍赖吧!怎么?欺负老实人不敢戳穿你是吗?”
被戳穿的龚二熊红着一张脸,目露凶光的瞪着林桃。
林桃回瞪过去,挑衅意味十足的扬了扬下巴。
龚二熊腮帮子动个不停,看样子,正磨着后槽牙呢。
“废什么话?赔不赔,就一句话的事!”
“关你屁事!”
看样子,龚二熊憋不住了。
“你TM又算哪根葱?在龚家寨指手划脚的?一个外姓人,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搞不明白了?老子告诉你!别以为吴秀兰那事能唬着我!老子不吃那套!你TM再多说一句,今儿老子就把弄死!”
林桃挑着眉,勾了勾手指:“来!今儿你要不弄死我,你就是个孬种!”
“艹!”
龚二熊一把推开二瓜的爹,向林桃冲来。
那大体格子,在村里男人里,都算是出挑的。
走得近了,相较之下,竟比林桃还高出半个头。只是估计饿得久了,身形偏瘦。
那爪子直直的向着林桃的脖子掐过来。
一个侧身让过,握住龚二熊的手腕,林桃手向前引,膝盖头一抬,正中龚二熊心窝子。
这要是只顶下心窝子,其实也没啥。
可借着龚二熊冲过来的力道,她又再把人往前一带,那撞击力可小不了。
果不其然,龚二熊捂着心口子,半天没直起来腰。
林桃伸手,一把掐住龚二熊的脖子。
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