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龚二熊。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在这里,嫁为人妇的女人,除非被夫家休弃撵走。否则,是不能离弃夫家的。
当然了,也有一些,因为受不了所嫁之人的虐待,悄悄逃走的,只是极少数尔尔。
因为她们打小没出过远门,哪来的勇气,离家远走。
更何况,一旦走了,一辈子都别想再回夫人和娘家。
若是被夫人抓回来,打死、活埋、沉溏、等待她的,只有各式花样死法。
不然,苟氏也不会打没少挨,不仅没走,还给龚二熊生了个儿子。
“说话啊!”龚二熊大吼。
林桃笑了:“你做了这么作死的事,怎么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呢?”
看到龚二熊脸色忽然一变,林桃更确定了之前心里的猜测。
“你笑什么笑?咱龚家寨,就你们李家一个外来户!苟春花这些年,走得最远的地儿,就是村口!出了村口,她连方向都找不着!就算不是你林婆子给她搭的线,那至少也是你帮她出去的吧!”
“关我屁事!”
这狗东西是想把屎盆子,往她身上扣啊!
要知道,氏族里最忌讳的,就是帮他们族人里的女人逃走。
真要做了这样的事,被撵走那都叫小事!牵连进去丢了命的,也不是没有!
“怎么不关你的事了?”龚二熊冲身后众人大吼:“咱村里,就只有她林婆子家有牛车!肯定是她帮苟春花离开的!不然,我昨晚也不会追出村去,都没拦住人!”
林桃正要开口反驳,王秋月家大门打开,龚成良走了出来。
“这是出了啥事?”
“叔,我正要去你家找你呢!我婆娘昨晚跑了,是林婆子帮她跑的。”
龚成良看过来,林桃摇头。
“二熊你可有证据?”龚成良问。
龚二熊一时语塞,半晌,道:“我、我是没证剧!可村里村外我都找过了,大伙也说没见过苟春花,咱村里就李家一个外姓户,她家还有牛车,不是她还能是谁?要说证据,她林婆子,不也没证剧证明她没帮苟春花呀!”
“当真是个无赖!”林桃冷哼。
龚二熊还要说什么,林桃上前打断:“那我要是能证明,你知道苟氏在哪呢?”
“你、你!你胡说!”龚二熊慌乱回到。
林桃挑眉冷笑反问:“要我说出来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