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回事?还不是那些老爷奶奶们给逼的?铺子里没了木炭,一个个像跟我们有仇似的,闹着要我们掌柜的去想法子。
我们掌柜的没办法,只能躲在后堂。
方才还有个妈妈过来说,今儿要是不给她送炭过去,晚间就带人来拆来咱这铺子呢!小的日盼夜盼,可算把您给盼来了!”
说完,领着人出去搬货去了。
许德仁出来的时候,那表情别提有多怪。
又是给提炭盆子,又是给她倒茶的。
忙活完,又从后堂里拿出一个木盒。
“婶子,这是我给您找的宅子。前些日子,镇外闹了反贼,原房主害怕打仗,着急把宅子卖了,投奔亲戚。我就先付了钱,把宅子拿下了。二百二十两买的。”
接过房契,上面画着宅子的样貌,倒是和要的没啥出入,一门二进的小院。
再看地段,竟是离这里不远。
“这……就在你这铺子前面?”
许德仁点头:“是,宅子和我这一样,有些年头,但是婶子放心,房子牢固,也不用翻修。”
林桃想起大旱那会儿,她也是打听过价钱的,像这样地段偏些的小院,租的话一月也得二三两。
买的话,二百七八十两。比这个还高出些许呢。
二百二十两能买到,当真是着急出手。
再仔细看,房契上一没有写明价钱,二没有房主姓名。
和之前简家得的地契相比,就是少了皇朝大印。
其它信息倒是极为相近。
“这房屋买卖,不需要去县衙写名画押之类的吗?”
“不需要!只是新买了屋房田地的话,需要去县衙登记,并且缴纳相应的税钱。之后和种田地一样,每年需要按人头缴税。若是家中出了秀才公,那就能免去人头税。”
难怪简休南直接把地契给她,就完事了。
“这样的宅子,这附近还有吗?”林桃问。
“有啊!”许德仁点头:“隔壁这家也卖。以前啊,是租给别人做铺子的。后来租的人走了,一直空到现在。估计最近手头紧得不行了,也说是要卖。”
“不是,婶子买一处宅子还不够使?”许德仁追问。
在他的概念里,宅子嘛,买来就是住人罢了。
路段好些的,也就是能开个铺面,租出去或是自己做点买卖。
却也没见过,接连要买宅子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