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就像一只被踢了屁股的小奶狗,张牙舞爪,没什么震慑力,“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南漾不吭声。
以前拿他当个宝的时候,说话都要考量,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唯恐惹他不快。
现在还想要这样的优待?
和太监想要儿子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痴心妄想。
想到曾经,心脏又难以抑制的抽疼了一下,“放开我。”
贺禹州拥得更紧,下巴压着她的肩膀,空气中都是窒息的味道,“去我车上。”
南漾:“做梦!”
贺禹州啧了声,手指撩开她落下的碎发,“怎么就不乖了?”
南漾:“恶心。”
她以前是真乖,因为有算计他的愧疚,有他救了爸爸的感激,更多的其实是因为在他面前的卑微感。
他太优秀,又年长她几岁,他超乎寻常的能力和阅历,都值得南漾仰望。
可现在……
只剩下掺杂着背叛的恶心。
贺禹州轻叹一声,另一只手却掏出手机,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按下了南平的号,“找个帮手。”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通话时间00:00,南漾心都被提起来了。
“小贺?”
南平的声音小心翼翼,是整个南家对贺禹州态度的缩影。
南漾心里觉得可悲。
太过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是会撞到头破血流的。
当爱上的人有能力操控住你所有的一切,这段感情就注定了,从开始便是畸形。
南漾想说话,被贺禹州捂住嘴,他在她耳边威胁,“乖不乖?”
“小贺?”
“在听吗?”
“是不是漾漾怎么……”
南漾湿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贺禹州才笑着松开她,“爸,我和漾漾周末去找您吃饭。”
南平惊喜的哎了好几声,“好,好,我给你们做油焖大虾吃。”
断掉电话,贺禹州心情颇好的在她臀部拍了下,“去吧,车你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