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给自己。
南漾立刻抢过去一杯,“爸,他不能喝酒,他吃完饭还要开车。”
贺禹州不声不响,只是看向南平。
明明是个老男人,此刻却像极了绿茶。
南漾气不打一处来,碍于南平在,只能生生的压下去,“爸,酒驾会吊销驾照的。”
南平亲自又倒了一杯,放过去,“让小贺今天晚上在家里睡,反正家里有你的房间。”
南漾:“……”
最终,贺禹州还是和南平一起喝光了一瓶红酒。
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头脑有点疼。
91年的葡萄质量不好,那年没酿酒,哪里来的91拉菲?
假酒而已。
他上头了。
贺禹州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南平推了推女儿的胳膊,“漾漾,小贺醉了,你快带他回房。”
南漾拽了拽贺禹州的胳膊,“起来!”
南平嗔怪的对南漾说道,“你轻点,醉酒的人本来就头疼,你这样一拽,他都想吐了。”
南漾无语。
她知道贺禹州酒量多大,区区半瓶酒能把他造成这样儿?
唬谁呢?
装。
千年的老狐狸跟她爸这里演聊斋。
南漾一手拽他,另一只手偷偷的掐他腰,费了好大力气把人拖进房间,结果他倒床的瞬间,抓着她做了垫背的。
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堵墙,胸口被挤压的特别疼,南漾气的耳朵冒烟,“贺禹州,别装了!”
贺禹州头疼欲裂,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控诉,“你爸的酒,假酒。”
南漾倒是没怀疑他。
毕竟南青山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做出这种事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可是他喝了假酒,也不能耍流氓。
南漾推他,推不动,她小声问道,“贺禹州,你不会死了吧?”
贺禹州被她气笑,双手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深邃眸子熠着灯光,折射出钻石一般璀璨的光点,“吃鹤顶红了?”
不等南漾反应,他已经吻了下来。
酒精汹涌着情欲,他墨色的眸子流动着无数的情丝,要将她缠绕进去。
他嫌弃床有声音,托着她去梳妆台,始终不曾分开。
南漾心里的防线被他熟稔的挑拨杀的溃不成军。
她软成一摊水,眉眼含着泪珠,泪珠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