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放大,“千帆哥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去开房了吧?”
贺禹州失误,错丢出一张牌,对面迫不及待吃了,“清一色,胡!”
贺禹州推倒了麻将牌,“你们玩。”
他起身,错开长腿向外走。
温妍手指轻轻的划过小腹。
男女洗手间共用洗手台,贺禹州站在通道,竟朝着挂着小裙子标志的洗手间靠近了两步。
“……千帆?”
男人的眸色瞬间深不见底。
飘来的甜腻温软的嗓音,像猫儿叫似的,娇娇的,黏黏的,他只有在床笫之欢时能听到她这样的嗓音。
她和楚千帆在里面做什么?
她还记得她的身份?
这一刻,贺禹州抛开了素养和底线,他径直走进去,在唯一一个半敞开的隔间看到了坐在马桶上,裸露在外的肌肤透出不正常潮红的南漾,她胸前的衣服似是被她自己恶意的撕抓过,指痕遍布。
只有她一个人。
“南漾?”
“楚……”
“你看清楚我是谁?”
在那个名字即将从她口中念出第二遍的时候,贺禹州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看过来。
南漾体内邪火作祟,她只记得刚刚楚千帆在门口焦灼的安慰她,说是给她去买药,让她稍等他。
她便以为是楚千帆帮她买药回来了,她本能的低声喃喃求药,“楚先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