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头昏目眩,眼前的一切也逐渐模糊不清,等第二个空酒瓶被她甩到地上,她手指松动的抓不住白淼淼的手。
“喝啊。”
“还有五瓶,继续喝。”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喝完。”
“喝不完依旧得乖乖脱光陪老子。”
南漾脚步踉跄,随着步伐侧了侧身,余光却扫到了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的贺禹州。
他,尊贵,矜冷,站在那儿如同一座名贵的雕塑。
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眼神压迫。
南漾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不过,他大概看到了她对瓶吹。
她的丈夫,早晨在床上还要她回家住的丈夫,此时此刻,面对他的妻子被歹人欺辱要挟,他站在那里,始终不曾伸出援手。
南漾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她握紧瓶颈,她又提了一瓶起来,扬起精致冷艳的小脸,酒水顺入喉咙。
贺禹州旁边的裴端砚看的皱眉,“白的红的啤酒一起喝那么多,我怕她酒精中毒身亡。”
啪——
酒瓶摔到地毯上,又是一瓶。
裴端砚握了握手指,“哥,别闹出人命了,她毕竟是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禹州黑着脸,欲要上前。
而从消防通道冲出来的满意一把将他推开,紧随其后的楚千帆恰好抱住了南漾倒下来的身体。
几个男人要阻拦。
楚千帆冷声说道,“我是楚家楚千帆,放心,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几人一听。
楚家!
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好,这次怕是玩到了烫手炸弹!
赶忙跪地求饶。
楚千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抱着南漾走到贺禹州身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楚千帆说道,“阿州,就算是陌生人,也该伸把援手。”
满意拿着铆钉包包挨个把四个男人砸了一通,又骂骂咧咧的踩着高跟鞋揣在他们胸口上。
转身。
看着最该骂的这个,满意恨得牙根发麻,“漾漾嫁条狗都比嫁给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