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漾漾在贺禹州那里一点点枯萎。
她今年不过二十三岁!
“南老师!姐姐,南老师晕倒了!”
“卧槽。”
满意和楚千帆一起跑过去,楚千帆抱起南漾,“开车门。”
满意配合默契。
把南漾放在后座,白淼淼扶着她,满意拍拍车门,“我开车跟你后面。”
楚千帆说好。
他面色严峻凝重,动作干脆利落挂档,踩油门,车子引擎闷闷一响,彻底熄火了。
楚千帆惊愕,他再次重复起火动作,车子没有任何反应,坏了。
看前面的车子一直不动。
满意又从车里下来,“怎么回事?怎么不走?”
楚千帆尴尬,又对车子恨铁不成钢,“满小姐,我车坏了。”
满意没犹豫,“赶紧送我车上。”
楚千帆还没下车,贺禹州和裴端砚已经出现在车门外,贺禹州抱起南漾,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楚千帆抿了抿唇,立刻追上去。
贺禹州说,“我送她去医院,你送那个女孩。”
他说的是白淼淼。
冷清的目光扫过自责的白淼淼,他不善的说,“没人要为你的错买单,好自为之。”
白淼淼又悔又怕的眼泪咕叽落下。
楚千帆只觉得自己要追上去,他刚跑两步,就被裴端砚拦住,“南老师最担心的就是她这个学生,哥,你受受累,开我车把人送回去吧,要不南老师在医院里都放心不下。”
他把车钥匙拍在了楚千帆的手里。
楚千帆被迫拿着车钥匙,朝着贺禹州的方向张望了一下。
——
酒精中毒。
洗胃。
折腾到后半夜,南漾才被送进了病房。
满意守在病床前,像是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贺禹州还没靠近,她虎视眈眈的目光似乎看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你不知道自己多讨厌吗?”
贺禹州径直过去。
南漾白皙的小脸更加苍白,唇瓣失去血色,像一朵干枯玫瑰。
他在床边坐下。
满意很明显不想让他留下,裴端砚适时跑进来,“小嫂子的朋友,我请你去吃顿夜宵,走走走。”
两人几乎是打着出去的。
总归病房里清静了。
贺禹州按铃要了一瓶跌打损伤药,护士送进来,看到贺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