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钟公子这话说的,我的地盘哪不能去?”
吴铮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好歹咱们也合作过一次,钟公子又何必生气呢?”
“吴铮,你休要胡说!”
钟柏佑脸色狠狠一变,他与吴铮合作的事连亲爹都没告诉,若是让张松文知道了,钟家必没好果子吃。
钟进微蹙眉道:“什么合作?”
“爹,你别听他胡说,现在正是两家打擂的关键时候,指不定吴铮又想到什么阴谋诡计让我们认输。”
“哎哟喂,钟公子可真是冤枉我了。”
吴铮笑嘻嘻的看向钟进,意味深长道:“钟家主,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和你儿子做了什么交易吧?”
“你住口!”
一声怒吼传出很远,顿时吸引来不少观望目光。
钟柏佑眼角余光瞥见窗外好事的视线,脸色大变,忙匆匆走过去将窗户紧闭。
“吴铮,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想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是网不结实,而本世子这张网坚固不催,你们钟家却是垂死挣扎的鱼而不自知。”
面对钟柏佑阴森的目光,吴铮笑着摇动折扇。
“如果张松文知道你游说他赈灾是为帮我,你猜他会怎么对付钟家?”
“什么?!”
钟进惊的屁股下和有烙铁似的,满脸骇然的站起身。
“佑儿,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此刻钟进只觉脑袋传来阵阵眩晕,钟家已是如履薄冰,佑儿怎敢与虎谋皮?
这不是坑了整个钟家吗?!
钟柏佑神情阴厉,他想过吴铮不会讲信用,没想到翻脸这么快。
“吴铮!”
“我们签过契书,你说过不将此事告诉张松文。”
“没错,我是答应你不告诉张松文,但没说不会告诉别人。”
吴铮笑的玩味:“比如我可以告诉张松文的门客,或者告诉你爹。”
“你!”
怒气快烧毁钟柏佑的理智,他面色逐渐发白。
如果吴铮真要鱼死网破,转头把这消息告诉张松文,即便后者不会灭了钟家,估计以后钟家也会被重创。
能为张松文带来利益的钟家是一条狗,不能为张松文带来利益的钟家是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佑儿你说!”
钟进扶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