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漱漱口吗?”
“你……!”陈襄气红了脸。
“陛下不能信她!”陈阳站出来,“闽阳王妃今日在外散播微臣妹妹的谣言,其心可诛!她分明其意不善,陛下万万不可信她所言!”
他的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道清雅的声音:“太师府兄妹二人如此极力阻止闽阳王妃救治孤的母后,又是何居心啊?”
众人闻声望过去,檀问星身着银色清贵长袍缓缓走进来,递给颜溪一个安心的眼神,旋即睨了站在一旁的陈阳陈襄兄妹二人。
“孤方才听你们这话的意思,闽阳王妃不为皇后祭天祈福,这病就好不了了?”
陈襄没敢搭话,陈阳大着胆子行了一个“是。”
反正是皇后指使他们这么做的,就算出事了也有皇后撑腰。
檀问星笑了,“如果闽阳王妃祭天祈福了,皇后的病还好不了,你们该当何罪?”
陈阳陈襄犹豫了,这话要是在皇帝面前说死了,恐怕皇后都保不下他们。
伍斋站出来搭话:“既如此,不如就让闽阳王妃为皇后娘娘治一治,若治好了,皆大欢喜,若治不好,闽阳王妃就祭天祈福吧。”
“就照伍斋说的办。”皇帝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起驾储凤宫!”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跟在皇帝的皇撵后面,檀问星旁若无人地牵上颜溪的手,轻轻摩挲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阿溪,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他用最温柔最飘渺的声音说出最掷地有声的承诺。
颜溪看着他精致白皙的侧脸,一瞬间恍惚了,甚至忘了抽出自己的手。
她突发奇想问了一句:“你就不管你母后的死活了吗?”
檀问星低头含笑看着她,眉眼弯弯,放低了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我只在乎你。”
刷地一下!
颜溪破天荒地红了脸。
檀问星颇为得意地看着她羞涩的脸色,嘴角的笑意都快咧到了耳根。
然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席匪欢的目光紧紧锁在他们身上,神色不虞。
从他的角度看,檀问星和颜溪特别像贴在一起咬耳朵的情侣,尤其是他们牵着的手,让席匪欢怒火中烧,指节生生给攥白了。
音儿只能是他的!
……
一队人来到储凤宫外就听见了里面皇后的哀嚎声。
伺候皇后的嬷嬷连忙出来行礼,“陛下,娘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