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笑嘻嘻地走来,取走银锭,说道,“好、好、好,说话自然可以,不过这位姑娘可还没上籍呢,没名没号的,还请您别破了规矩,惊吓到她,也扫了爷您的兴。”
青衫客朗声笑到,“夫人说笑了,在下即使要幸了沈小姐,也不是这一时三刻的事,你出去吧。”
掌教连忙笑着点头,看了沈霁月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清净的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安静得掉针可闻。
沈霁月虽不是第一次听这种风月场里的话,但调戏的对象毕竟是自己,还是不禁又恼又羞。她自从被父亲故友所庇护,便一直居于幕后,未曾出面侍人,所以也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应酬场合。但平时姐妹们献歌献舞,她做乐工,也见识过一些场面,便学着应酬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司马煦年。”
“司马?”一听这个姓氏,沈霁月惊了,不自觉地再次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位男子。
“小姐见笑,不是每位‘司马’,都是在宗正寺里有宝牒的,我不是那些‘司马’。”
沈霁月吃惊,是因为,大成国的皇族,便是司马氏。宗正寺是管理皇族人员的机构,每一支血脉传到一定辈分,就会被剔除出宗正寺的管理名单,不再享有皇族礼遇,但依然是宗亲。沈霁月心里默想,虽然他说自己不在宗正寺有名字,但这个姓氏世间少有,恐怕也是天子数服之外的族亲了,而且他能让掌教夫人乖乖听话,肯定不是普通人,希望,他只是逢场作戏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中,司马煦年说话了,“看来沈小姐果然不认识我。”
沈霁月再次吃惊,说道,“难道我应该认识你吗?恕妾身愚钝,妾身先前一直深居闺中,未曾见过父兄族亲以外的男子,家道中落后,身边似乎也未曾出现过公子般的潇洒郎君,所以……如若妾身有记错,还望公子恕罪。”
“不,你不认识我,无妨”,司马煦年神色一转,突然冷峻起来,站起身,走到沈霁月背后,双手环过她的身子,撑在桌上,俯身贴近她的耳边,道,“那你现在开始认识我”,司马煦年在她耳后深吸口气,继续说道,“沈小姐,你的味道,真好闻。”
本来一个陌生男子靠自己这么近已经感觉很不舒服了,他这么一调戏,更是让她羞赧不已,忙欠了欠身,道,“公子……不知公子喜欢听乐还是观舞,妾身都粗略学过一点,不如献丑让公子愉悦耳目,不枉您走这一趟”,说完,就要推开司马煦年想往旁边跑。
司马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