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擅陪饮之事,适才如有得罪,还请见谅。”说完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沈霁月本不擅饮酒,一杯烈酒猛然下肚,脸上霎时泛上绯红,越发衬得粉面含春。司马煦年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在她用手帕擦拭嘴角酒渍的时候,也端起酒杯,说道,“沈小姐,不能喝就不要勉强。男人喜欢微醺的女人,可不喜欢醉醺的女人”,说完,也一饮而尽。
说话之间,忆儿捧着琵琶走了进来,福了福身,便走到沈霁月身边,说道,“小姐,你的琵琶”,脸上满是忧心着急的神色。
沈霁月回她一个眼神,轻微摇摇头,意指她没事。忆儿遂搬了张凳子到屏风正中位置,扶沈霁月落座。沈霁月略微调了一下弦,指头弹了几个音调试试音,便整理好坐姿,轻弹琵琶。
只见她左手搭弦,右手弹拨,铮铮然的乐符便从指尖流泻而出,细听之,如山涧鸣泉、空谷鸣音,甚是空灵悦耳。司马煦年也入了神,不知是为琵琶声,还是为眼前人。
一曲尚未终了,掌教便不识时务地走了进来。
“哟,看来爷对我们霁月很满意啊,那我可就放心了,呵呵。”
沈霁月如获救星,连忙站起身来,躲到掌教身后。
司马煦年说道,“满意,怎么能不满意,沈小姐不仅灿若桃花,还馨香扑鼻,见过沈小姐,才明白古人为何以花喻美人,因为不仅神似,也是形似啊。”
有了掌教在,沈霁月胆子大了点,于是瞪了他一眼,马上侧过身去不再理他。
“夫人,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不如坐下,我们从长计议,”司马煦年说道,并作势邀请掌教入座。
掌教看这架势,也是有点不明就里,心想我们之间有什么好商量的!但看样子,他应该是愿意放开沈霁月了,便说道,“好好,那霁月你先回房去吧,忆儿,伺候你家小姐回房。”忆儿得令,马上应了声“是”,便上前取过沈霁月手里的琵琶。沈霁月随即转身走了出去,司马煦年并未阻止。
“夫人,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要把沈霁月带走的,只是恰好遇到你们的‘锦绣宴’,我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就晚了点说”,司马煦年淡然说完,捧起茶杯,自顾自地喝起了茶,仿佛在要回一件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般自然。
掌教一听,惊得顿时就没了血色。
但她知道,他是完全可以这么做的。
大成国蓄养在教坊司的乐籍,并不是一旦分派到某地就不再调动的,相反,经常会有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