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局已定,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不料才睡着不久,门口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明心焦虑的声音,“大人?夫人?”
司马煦年近来忙坏了,睡得沉,没听到。沈霁月听到了,忙披衣起身,打开房门问是何事。
“夫人,不好了,司马攸大人的管家来报,司马攸大人不见了!”
沈霁月一听也是吃了一惊,看来非要叫醒司马煦年不可了,随后即吩咐明心叫逸铭去备马,顺便把府里小厮和侍卫都叫起来,以防司马煦年要用。
明心去办事后,她点亮了烛台,置于桌上,再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推醒司马煦年,说道,“煦年,快起来,司马攸不见了。”
司马煦年刚刚入睡,听闻沈霁月喊他,还以为是沈霁月做了噩梦,便抓住她轻拍自己脸颊的小手,也不睁眼,轻声道,“别怕,我在呢。乖乖睡觉……”
沈霁月真是哭笑不得,只有俯下身亲了下他脸颊,再在他耳边说,“司马大人,快起来,另一位司马大人不见了。”
司马煦年听闻此言,倏然就睁开了眼,定睛看着沈霁月。
沈霁月冲他点点头,他确信沈霁月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后,马上跳了起来。沈霁月早已为他备好轻便衣裳,伺候他穿好后,他就急忙忙地赶出去了。
沈霁月也没了睡意,梳洗了一下就和明心一起到前庭大厅等候消息。府里的男子几乎都出门去了,只剩下几个看门的。司马煦年还派了府里的两个侍卫守在大厅门口,保护沈霁月主仆二人。
转眼丑时将近,府外微微传来几声鸡鸣,明心已抵挡不住阵阵来袭的睡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向来沉静的沈霁月,此时也略微有点焦急,倚在厅门前翘首看望,盼来盼去,依然没有司马煦年的消息。她唯有再回倒厅中,来回踱步。
沈霁月再看了看更漏,寅时已到,正在焦虑间,忽然门外一阵脚步声,她以为司马煦年回来,忙转身迎上前,喊了声,“煦年,你回来了?找到……”,本想问是不是找到人了,话音未落,却发现来人不是司马煦年,竟是失踪了半个夜晚的司马攸!
“司马攸?!”沈霁月见是他,又惊又喜,忙迎出厅去,把他请进厅中,说道,“司马攸大人,你去哪了?马上就是卯时了,煦年出去找了你快两个时辰,现在还没回来呢!”说完,就吩咐门口的侍卫不用守着她了,快去给司马煦年报信。一边说,一边给司马攸斟茶。
沈霁月一摸茶壶,茶水都凉透了,就转身想叫门口的小厮沏壶新的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