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他确实没有那些陪饮过得姐妹说的那么不解风情,便想到要么人是会变,要么就是开了窍,反正不是凶神恶煞之类的就是了。相反,司马煦年长身玉立,剑眉星目,还是个翩然公子,哪个女子不心动?便不怎么拘谨了,迎上前来伺候他坐下。
酒过三巡,司马攸已是两眼迷离,司马煦年也摇摇晃晃,言语渐渐不正经起来,打趣了一会,就扯到了出尘身上。
司马煦年半眯着眼,问道,“你们这的出尘,听说可是艳绝豫州的,本官今晚来也想再见识见识,怎么没看到呢?掌教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一女子说道,“哎,司马大人,我们姐妹不好么,怎么想起别人来?”
另一人也赶紧附和,说道,“就是,再说,出尘都被沛国公丢进垃圾堆了,还惹了一身骚,谁还敢找她?怕自己的私事传不出去么,哈哈哈……”
司马煦年边赔笑边想到,看来长安城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那些被大理寺查的官员,是被出尘出卖的了,也怪自己忙,没有关注过这些事情……正想着,门口忽然响起掌教的声音,“哎哟,听说是两位司马大人来了,妾身忙得晕头转向的,也不曾留意。”说着,就从门口屏风后转身进来,边笑变向两人福身行礼。
司马攸忽然来了精神,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掌教身边,指着她说道,“你们教坊司自从被刑部管辖后,就越来越没意思了,我刚叫这两个姑娘明天随我出城去赏秋,一个个都扭捏作态,这个不可那个不行,怎么,怕我司马攸把他们藏了?”
掌教忙赔笑说道,“司马大人别动气,现在刑部沈侍郎可管得紧呢,我们姐妹去个市集都搜来查去的,又要什么文书,啊,什么令牌,哎,可不自由了。”
司马攸听闻,转身面向司马煦年,指了指掌教,说道,“你可快管管,沈光风是想把风月场千百年来的规矩都改了不成?!”
司马煦年起来拉他坐下,向掌教说道,“是我内兄的不是,我替他给妈妈赔个罪……”说完,还真做了个揖,然后故作深沉说道,“不过,刚这两姐姐说,曾经艳绝豫州的出尘姑娘,可被你糟蹋了啊……这个,恐怕不是沈侍郎指使你做的吧?”
掌教忙道,“司马大人莫不是想找出尘?”
“叫出尘过来吧,司马攸大人也想再见识见识。”
掌教看他一脸正经,不是开玩笑,也收了收笑容,道了一声“好”,便退出叫人去了。
不多时,出尘走了进来,发现房中之人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