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言长辑一下:“王上,您若不勤于政事,何以做群臣的表率。就算是以前的凌王,也从来没有好几天不上朝的道理。”
他怎么知道我经常不上朝,哎~算是遇到阎王了!
苏靖看他如此严肃,便认真的和他说:“那些官员你也都看到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早起听他们那些谗言媚语,倒不如我好好睡一觉,打几次胜仗来的实在。”
确实!得知许玉言被封为相,那几个狗官下朝后装模做样地向他祝贺,想要拉拢他,谁知人家许玉言清高,不屑与他们为伍,贴到冷屁股的官员纷纷悻悻离开。还有几名职位较大的狗官对此很不服气,扒出了他以前的种种“大逆不道”的举动和言论,说这样一个人怎配为相。
朝中那些坚守的老臣,对苏靖倒是另眼相看了,许玉言之名,南风王朝可谓人尽皆知,毕竟他当年的狂语可是弄得龙颜大怒。众多忠义之士多许玉言表示惋惜,这苏靖能任用贤人,也算是她得到那些老臣们逐渐认可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了。
“鼠目寸光!!!岂不可笑!!!”
许玉言直接大吼,这一句话惊地苏靖愣了好一会儿,她想开口反驳他,可终究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许玉言看她失措的神色,面朝她冷笑了一下,这一笑苏靖忍不了了,直接爆发出来。
苏靖的语气突然冰冷起来,似乎还掺杂着一丝伤感:“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又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难道你所想的就一定比我想的正确吗?”
许玉言长辑一下,而后端正身子,言辞恳切:“微臣的做法对与不对微臣也不知道,但是王上,你真的懂的带兵打仗和处理政务吗?”
整个书房沉寂了下来,那一刻,苏靖的心中涌起了层层的浪潮,这些浪潮在她的身心里翻滚,冲击着她的身躯,这个世界仿佛睡着了,醒着的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个人的目光一直逼向他,他在期待她能醒悟过来,自己今后是否要辅佐于她,似乎将在那一刻决定。
苏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背对着许玉言:“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中山张家长子张营,少时便通经书,弱冠之后更是精通兵法,若王上能与以重任,兴国安民,指日可待。”
苏靖微微点头,许玉言眉目也舒展开了。
许玉言,靖王之相,是五王中唯一一个在王下为相之人,苏靖也是第一个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设立丞相这个官职的人。这一日书房谈话,改变了靖王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