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康五年十一月初一,顺王孙泽正式统领泗、灵、垣、章四州。由于泗州和灵州在南风王朝的北方,顺王就派东昊将军穆南江在北方坐镇。同日,靖王昭告天下,允、翼、汉、夷四州皆归她所掌控。自此天下三分。
穹王华云忠名义上归属惠文帝,但他却对顺王和靖王的反动选择视而不见,惠文帝身边有孙韫莹,只贪图当下安逸,不思富国。
惠文帝这日正与一文人品画,内侍慌忙地进大殿禀告:“陛下,不好了,孙贵妃拿着白绫想要自尽。”
快步走出大殿,穿过画廊,走进孙贵妃的寝宫。幸亏宫女发现地及时,将她从白绫上抱了下来,这才保住了性命。
孙贵妃白皙的脖颈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面色苍白,很是憔悴。
惠文帝拉着她的手,很是着急:“韫莹,你这是干什么?朕不能没有你。”
孙贵妃面露愧疚:“陛下,臣妾实在不知堂兄有谋反之心,臣妾身为孙家人,没脸再留在陛下身边侍候了。”
惠文帝心疼地轻抚了她的伤痕:“这不怪你,你只是孙家的旁系,他犯得罪过算不到你的身上,朕现在守护不住江山,不能再守护不住你了。答应朕,好好活着。”
孙韫莹的眼角溢出了两行清泪,微闭双眸,点点头。惠文帝这才放心,露出了笑颜。
次日,许玉言、张营和白清平一同到苏靖的书房中去向她表示庆贺:“恭贺王上夺得两州。”苏靖托腮看向他们三人:“是我应该谢你们,是你们的功劳。”
白清平果然不会正经多长时间:“不知王上准备怎样感谢微臣。”
苏靖白了他一眼,在心里却打了自己一巴掌:有白清平在,多什么嘴,这不是给他提供漏洞钻吗?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
“你们想要什么?说说看?”
许玉言和张营真懂事,异口同声的回答:“这都是为人臣的分内之事,微臣怎敢邀功?”
白清平的脸皮可厚了:“容微臣想一想,想好了再向王上讨。”
三人正要离开之际,苏靖叫住了张营:“张将军,你留一下。”
此时书房只剩苏靖和张营,苏靖从自己的红衣袖中掏出了一个印有桃花的瓷瓶递到了张营的手中:“这是金疮药,是我自己磨的,这配方是我师父教我的,肯定比别处的管用。”
张营眼直直地盯着精致的药瓶,心慕地一动:她怎么直到自己受伤了,其实自己收过的伤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