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不是躲不开?”
“如果我不躲呢?”
“那是你傻了!我是不会去伤害一个傻子的。”
白清平前几天正忙着去寻找新的祭酒,三顾一位著名夫子隐居的山林,仍旧没有把那位固执的夫子请出来。许多日子不见苏靖,一回来便奔向苏靖的寝殿,却没想到把她惹恼了。
“在下前几日为昭阳学宫寻找新的祭酒,登山之时,被山石砸伤了胳膊,还未恢复,靖王这一簪,要是没有这面铜镜,那微臣今日可就真死在这了。”白清平很委屈地看着苏靖。
苏靖一脸不可置信:“谁信呀!几块石头还能伤到你?”
“不信?你看。”白清平掀下了自己的上衣衣襟,露出了自己的胳膊:果然一大块青紫,还肿在那,像是没过很长时间。
苏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看到他真受伤了,也很着急,走向前探看他的伤势:“你怎么伤的,是谁做的?总不能真是掉下来的石头砸的吧。”
“是啊,夫子不肯出山,我劝了很长时间他都不答应,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有负王上,没注意山路,就被滚落的山石砸中了。”
苏靖有了些感动,但也不想让他蹬鼻子上脸,便从桌子上掏了一瓶金疮药递给他:“给,”
白清平给了苏靖一个无奈的表情:他伤的是右胳膊,左胳膊一动就会牵动伤口。
他的意思是让苏靖给他上药!
“老实点,别动,你要敢乱动,胳膊废了,可别赖我头上。”
“微臣怎么说也是为君尽忠,也算是工伤。”
还有心情开玩笑,苏靖盯着那块淤青:白清平,你是伤的还不够重呀。
虽然想骂他,但还是很为他替昭阳学宫寻找祭酒而感动,苏靖合上药瓶,将白清平的衣襟扯回去。
天哪!不能再看了,他的胸脯肌肉线条分明,看着都很有安全感,幸亏上药的人是苏靖,要是别的小姑娘,早就投上去了。
苏靖体谅地对他说:“那个,你也辛苦了,这段日子你就休息吧,昭阳学宫你已经弄得很好了,祭酒的事先放一放也没什么关系。放心,我也不克扣你的俸禄。”
白清平都不相信苏靖这话对他说的,平日对他是冷嘲热讽,现在语气温柔了,反而让他很不习惯:“王上这是在关心微臣吗?”
苏靖转身放下药瓶:“就算是吧,在你没有做对我不利的事之前,你就这样想吧。”
白清平终于把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