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随手收拾了两个挖坑骗钱的混蛋。没事,就是些皮外伤。”
“先不说我的事,母亲,梦中之事,不可信……别等了,没用的。”
忠勇侯夫人不吭声,揪着帕子,不死心地盯着滴漏。
如果仅仅只是一场梦,她肯定不会这么较真。
然而那是连着两场梦啊。
上半夜她做了一场梦,惊醒后,她在床上碾转反侧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重新入睡,结果下半夜她又做了一场一模一样的梦!
接连两场一模一样的梦,她没办法不当真啊!
“昀儿,我们再等一会儿,再等等。”
一听还要再等,楚景昀无奈摇头,望向窗外道:“母亲,这话,您都说好几遍了,您看外面,大雪纷飞的,鬼都没一个,哪会有什么姑娘……呃!”
他忽然顿住,黑曜石般的黑眸中,罕见地浮现几抹错愕之色。
忠勇侯夫人的脊背猛然一直,急忙问他:“昀儿,你看到什么啦?是不是有位抱着黄藤酒的姑娘来了?”
楚景昀:“不是姑娘,看打扮应该是位妇人,没瞧见酒坛,拎着食盒,手很漂亮,是……红酥手吧。”
母亲要等的人,竟然是她吗?
那个说他头发很香,扫到脸上会痒的奇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