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瓶之类的古董,她也全都给砸了。
最后,柳芙蓉挎着两个包袱的金银细软,从沈家侧门出去,连夜逃出了江州城。
而与此同时,城外的一座院子里,沈崇德正在和钟子堔待在一起。
所谓的去寺庙静养,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一个遮掩他和钟子堔日夜厮守欢好的幌子。
此时他正沉沦在鱼水乡里面,丝毫不知柳芙蓉给他带来了一场怎样的祸事,更不知柳芙蓉如过境的蝗虫一般,早已将他的家洗劫一空。
一场欢好过后,沈崇德搂着怀里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他柔声对怀里的人道:“子堔,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力气和时间,才能洗掉我身上的污名。”
一个月的交货日期即将到了。
算算时间,绢纱的问题应该也已经暴露了,柳芙蓉那个蠢女人,这会儿肯定正急得哭天抹地呢。
马上就是他沈崇德大展身手的时刻了。
这样一想,沈崇德的内心一阵激动和兴奋,他搂着怀里的人问:“对了子堔,我给徐大人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也好将礼物送过去。”
徐大人就是那个负责军|服的军需官。
自从那位军|需官和他签订下合作契约书后,就一直公务繁忙的很,连和他坐下来一块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要不是有钟子堔从中桥牵线搭桥,沈崇德都要担心对方是不是变卦了。
哪有只办事不收钱的人嘛。
钟子堔安慰他:“放心吧,那位军需官和我父亲是多年故交,不会变卦的。”
沈崇德这才放下心来,又搂着怀里的人卿卿我我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在外面放纵行乐时,他的家里面,却已经闹翻天了。
沈婆子和沈招娣母女二人,天快黑时才回家,结果一进屋,沈婆子就被满屋子的狼藉惊吓到。
她本能反应地就打开了床头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