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马车!”
“都让让,让让!沈老爷来了!”
“墨老爷,您要找的人来啦!”
墨老爷?
墨如归已经听到风声赶过来了吗??
沈崇德蹙眉,然后不过片刻间,他蹙紧的眉头就又舒展开来。
墨如归来了也好,倒是省下了他派人去请他的麻烦。
想到这,沈崇德都等不及马车停稳,就一掀车帘跳下了马车。
最先入眼的就是一颗又一颗的人头,就见自家成衣铺子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瞧热闹的人。
很好,连群众都是现成的。
沈崇德丝毫不慌,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他是要过来大展拳脚的。
如此彰显他个人魅力的时刻,怎么能缺少围观的见证人呢?
所以,对于这些围在成衣铺子前看热闹的民众,沈崇德不但没有半点厌恶之感,他甚至还嫌围观的人不够多,少了些呢。
不过这种情绪,沈崇德都很好地压制在了内心深处,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相反,他的脸上一派愤怒和担忧。
一下马车,他便故意装作打击过大,支撑不住的样子,身子踉跄了几下,一副抗受不住打击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车夫非常有眼力劲儿的扶住他。
“老爷息怒啊,如今柳姨娘卷款跑了,铺子这边又出了这样的状况,一切都还要靠老爷出来打理呢,老爷,您这个时候一定要扛住了,可千万不能倒下啊。”
车夫是个老实人,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配合沈崇德演戏什么的,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在他看来,家里面的小老婆闯下祸事不说,还把家里面的钱财洗劫一空跑路了,这种事情太悲惨了,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住。
反正他是扛不住这种打击的。
殊不知,老实车夫这番发自内心的话,刚好对上了沈崇德的戏。
沈崇德立马深呼一口气,神情沉重而悲痛地回应车夫:
“你说的对,家里面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确实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去。”
他抬眸,仰头望了眼成衣铺的招牌。
“这件成衣铺子,是我和九娘一起开起来的,这是我们的第一份产业,也是我们感情的见证。”
“这段时间,因为我的个人疏忽,导致九娘对我有些误会,心生怨气,负气离家。”
“我也因此生病,之后又郁郁寡欢,斗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