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站着最后的兽人,那兽人立马低头,不与阿冥对视。
“既是如此,该如何不用我多讲了吧?”阿冥凝视修,族里的规矩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看阿冥的意思,是要单独罚修了。
“是,我这就起领罚。”修也没异议,也不为自己辩解,更没有挑明阿冥的不公。
祁雾笙本想睡觉,可外边的动静实在大,她在洞内听的一清二楚。
阿冥在为了自己去惩罚其他人。
回到树洞内的阿冥一言不发,唇瓣几乎抿成一条直线,看不出怒火才是他盛怒的表现,尤其是他的眉眼,充满压迫感。
“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不疼。”祁雾笙安慰阿冥。
阿冥望向她,一个熊抱抱住了祁雾笙,怀里温热的小人预示着她的存在。
天知道找不到祁雾笙时他内心有多害怕,失而复得的情感蔓延全身。
“我有点疼。”阿冥将头放在她的颈窝,狠狠吸着祁雾笙淡淡的体香。
“疼?刚刚伤到了?”
“快给我看看,快点。”祁雾笙不由分说,去拉他的兽皮衣。
阿冥腰间有个很大的牙印,伤口至深只差一点便能将那块肉生生给咬下来,她隐隐约约能看见里边的红肉。
“疼。”
阿冥鲜少会将自己脆弱一面展现,时长板着个脸。
祁雾笙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祁雾笙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对阿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只是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也发生了,她只能认命。
“你干嘛那么拼命,当时能避战就避战啊。”
“我不许我的雌性受委屈。”
阿冥冷着脸,却又格外正经,“我会保护好你。”
祁雾笙没说话,拿着药草给他敷药。
修领罚后便去祠堂,现在身受重伤,巫月扶着他缓慢而来。
“你和修…怎么一回事?”阿冥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人的首领,巫月忍不住问道。
“其实…”阿冥也没想隐瞒,实话实说道。
实际上修是假装和阿蜜好,只是为了监视阿蜜与巫良父女两。
巫良居心叵测,为了夺虎族首领宝座,私底下和狼族勾结,只可惜这次没能抓现形,还弄巧成拙伤了祁雾笙。
他罚修,也是为了打消巫良对修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