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尹河东便自觉幸运万分,但掂量掂量那手中寒剑,却又神秘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怕他作甚,如今寒剑在手,武道七境那又如何?”
说着这般壮胆的话,倒也心里放松了许多,于是也只双脚一蹬,飞身而去。
那四周众人看着这二人飞去,眼睛都睁的大大的,然后霎时无比喧闹起来,又恢复了先前街市热闹的原貌。
......
又说那走远的少年,一路上都在嘀咕着这野夫余平,趾高气昂的对着下人这般说道:“要我说,就不应该走,我就得看看尹叔打得他满地找牙的样子才行,不然难解我心中怒气,今日真是气煞我也!”
一旁精瘦男子附和道:“那是自然,尹大师乃是武道六境,放眼整个地洲八方来看,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在这小小姑庆里,想必更是只手遮天的人物,那不识好歹的家伙,这般莽撞公子您,定然是死无全尸了。”
“哈哈!好!就让他死无全尸!”
公子白摇着身子,得意的放声大笑,骑着白马在这东市而行,自然也引人瞩目,那路过行人,于是都纷纷露出惊恐疑惑神色,捂着嘴在私下窃窃着。
......
泥庄某一处空地之上,站有两位中年男子,一个是背手而立的余平,其身后斜背着一柄不起眼的长剑,另一个则是那白府公子白子岚的武学师父,尹河东。
要说尹河东在这姑庆城的名气,那是来头不小,自打其进入这城中,当了这白子岚的先生,此后谁人不耳闻过六境大师,尹河东的名号?所以用那旁人眼光来看今日之比试,定然是半脸大师尹河东获胜,而那一位站在对面的不知为谁,则属于是以下犯上的倒霉家伙了。
尹河东悬剑而立,率先问道:“说吧,那如今你要如何找我讨个说法?”
说着,还故意将那玉柄寒剑反转几下,想故意引起那余平的注意。
而说起这玉柄寒剑,其实也就是半年前因事丢落在杜椿申手中的无名之剑,如今再次出现在白府人手中,倒也不奇怪,余平自然先前便已经瞧见了,所以索性无视这些小心思,只说道:“半年前你打了我徒弟,今日我自然将你打回来便是,至于什么说法不说法的,我当然是懒得和你说,但若你真要有个什么说法,去找王阳慧好了。”
王阳慧?
尹河东瞳孔一缩,小心问道:“王阳慧那家伙也来了?”
若真要如此,这两人自己可对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