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人有着天生的戒备,不免一时对顾家一行人都开始指指点点。
“真看不出来,小小年纪竟然做得出这种事。”
“可不是,看来是饿昏了吧,见不得逞就伤人。”
那人扬起嘴角一派得意。顾亭川正欲出言教训,顾绯雪先开口:“不是他说的那样,分明是他想趁夜杀人行凶。”
“我要杀人?你我素未蒙面我杀你做什么,再说了我要杀人怎么匕首在你手里。”那人却是得理不饶人,越说越激愤,“大家不要听她胡说,这种人家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路,不如让他们滚。”
“说得没错,若是以后打主意打到我们身上来了的话,那还得了,你看那匕首上还有血迹呢,我亲眼见着她瞧见有人来了就丢掉的,没想到小小年纪心机却不小。”众流民一言附一句的,越说越觉得是真的。
“不,我家雪儿绝不是那种人,她一小姑娘哪里敢动刀子伤人呢。”父亲顾朗极力为女儿开脱,王氏也在一旁苦口婆心,毕竟众怒难犯,他们已是困顿不已,若再失了与大部队同行,孤寡上路,不知会有多少艰险。
顾绯雪深叹了口气,看来一个小姑娘想为自己作证是根本无人信的,大人的世界里都是偏向听信大人的话的,一个小女娃的话连采信都不必。
她闭上眼突然又猛的睁开眼,不顾旁边父母与众人的据理力争,她凝心静气看向对面那个得意洋洋的坏人,还好有这透视的功能,不然自己就真说不清了。
她通过透视竟看到这人身上藏了一盒子金珠,这东西可是极值钱的珠宝;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内衬荷包里有面粉洒过的痕迹,这说明这人一定之前接触过面粉粮食一类的东西。
她笑了,伸手指着他大声说:“大家听我说,他刚才跟我说他藏了粮食在这周围,而且还有大把金珠在手,想独自一人献给狗官以求保身,那些东西都是从良民家里偷盗而来的,根本不属于他。”
“......”众人一阵惊呼。
“你胡说什么。”那人急了,她怎么知道自己藏了粮食,怎么知道他身上有金珠?
顾绯雪冷笑,说:“我是不是胡说,大家一搜便知。”
大家都是饿极了的流民,像恶狼见到了小兔子,只要有一丁点的荤腥他们都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加上顾绯雪这么一说,众人才不管真假,搜了再说,所以无数人便朝那人扑了上去,扯衣的扯放,脱鞋的脱鞋。
“你,你们不要轻信一个小丫头的话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