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补觉,现在才被叫醒。
“你看我两只手拿得是什么?”林枫神神秘秘地伸开两个手掌。
“不就是两把河沙吗?有啥稀奇的?”韩熙载看来看去,发现也只是两把普通的沙子。
它当然是沙子,是林枫来时的路上从一家正翻新的宅子门前抓来的。林枫笑了笑:“你现在看。”
林枫左手开始用力抓手中的沙子,细细的沙子纷纷从手掌指缝中露了下来,很快就所剩无几了,然后将右手完全展开,沙子迅速塌露下去,瞬间就流光了。
“你想拿来比喻什么?”韩熙载瞪大了眼睛。
“沙子就好比你的财富,你用力抓都留它不住,如果像你现在这样大手大脚、挥霍无度,它溜得更快。”林枫一直心疼韩熙载这样的人才在酒色中荒废岁月,最后弄得家财散尽,想借此来点醒他。
“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韩熙载有些落寞地说。
“得了,什么解忧,不就是借酒色逃遁,所谓大隐隐于朝嘛?!要知道,那是抽刀断水啊。”林枫不客气地回击道。
“你!竖子不可与交也。”韩熙载被说破了心事,佯作恼怒,大声骂道。
“我有两个法子,正好冶你的财病和心病。”林枫继续从事他的神棍职业,“一呢,如果有一个地方,给你存放钱财,只能定期存取,时间久了,还给你利息分红,你乐不乐意把你的钱财放入其中。”
“子钱家?不对。子钱家可不一定能保证收回的。”韩熙载喃喃说道。子钱家,是当时对放债取息的人的称呼。
“当然不是。”林枫于是详细地将四本账和关于银行的设想跟韩熙载说了一遍。
“你小子,你小子……”韩熙载绕着林枫转了两圈,“这些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无他,把自己当作一个想买东西的人、一个要与人合作的人、一个想安全地用钱生钱的人,顺着他的想法和需求,然后想办法解决,就想到了这些。”林枫微笑着说,现在的他,偷诗词借做法顺经验已经溜熟,也就是说偷着偷着就成惯犯啦,脸也不红了,心也不跳了。
“好,好法子,我一定会参与的。另一个法子呢?”韩熙载也有些振奋,这个兄弟的头脑还真是个宝藏啊,里面啥珍宝都有。
“另一个法子,就玩得有点大。”林枫就把自己的强国三疏和今天与李璟的谈话全部如数倒了出来。
从林枫开讲,韩熙载的眼睛就瞪得溜圆,手指着林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