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得记得给那些伙记们多发一些啊,要不然小心人才和技术外流啊!”林枫不放心,又交待了一句。
“我晓得,这些伙记们都未成家,工钱的事儿我来之前已经跟他们提过了会翻倍,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孙错回道。
“那就好!”林枫用力搂了孙错肩膀一下,回手摸了摸一直跟在身边陈飞的头,吩咐了魏三两句,转身走向了葛畅。
葛畅一直站在谷口,默数着自己的人马,待看到那几个掉队也满身大汗、一瘸一拐地赶到了,心里悄然松一口气。这真要有几个跑没了,这人可就丢大发了。
“葛大人,可否让大家集中起来,我跟大家见个面,说几句话?”林枫笑着对葛畅说。此时,郑玉琮几个人已经举着火把站到了周遭。
“好!”葛畅再次冲了出去,把坐在地上正大喘气的几个士兵踢了起来,并手打脚踢地让他们站好。别看葛畅日常很冷很酷,那是因为他对看不顺眼的人才那样,他对自己都的士兵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一起从边军选入十余个兄弟。
队伍终于站得像一个样子,葛畅高声喊道:“所有人肃静,现在请朝议大夫、昭武校尉林枫林大人讲话!”
林枫站在一块石头上,发现队伍中有十余名士兵早早站得笔直,脸上同葛畅一样,都有黥字。
林枫面容一肃,扬声说道:“面上黥字者全部出列。”
葛畅一愣,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其余十余名黥字者也默默地向前出列,与葛畅站成一排,用仇恨地眼光看着林枫。
“葛都头,我问你,你恨不恨面上这个黥字?”林枫大声问道。
“恨!我恨!”葛畅脱口而出,他自幼练武,自视很高,但前几年在南唐征闽时被硬征入伍,因为极力反抗,脸上就多了这么一个标志,虽然因为英勇作战与同县的兄弟们共同被选入了禁卫军,但就是这样一个耻辱的印记,让他平常受够了同僚的指指点点和嘲笑奚落。
“你们呢?”林枫指向其他十余名黥面者。
“恨!”他们齐刷刷地喊道,他们可没少因为脸上的字而在巡街时被金陵城的百姓指点笑骂为“臭当兵的”、“真恶心”!
“葛都头,这种字可否去掉?”林枫追问道。
“不能!”葛畅痛苦地摇头。
这种黥字是用刀或针深刺,深可及骨,然后染墨而成,如何去除?《酉阳杂俎》曾记载,唐代贞元年间,段成式的从兄经过黄坑,随从拾取了一块死人的头颅骨准备用来配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