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入主题：“小旋啊，你那玉玺是我见过保存最好的，可是家传？”
姬旋清楚，陈老这是在试探她文物的来历。
想来在她来之前，她的身世已经被调查了个遍。
她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陈老，是祖传。”
这是个以人文为重的世界，她不相信这些人能把她抓去解剖。
当然了，陈老这么问，应该也是让她表明立场。
她又补充道：“虽然是祖传，不过只要国家需要，我自当义无反顾上交。”
陈老满意的点了点头：“展出活动后，还有募捐，我打算在募捐结尾，公开你的玉玺。”
姬旋没有意见：“那就按照您说的办。”
“行！”
陈老还有事，姬旋把玉玺给人便独自出了会客室，但没想到会在门口碰上顾铭深和容齐。
后者兴致勃勃道：“厉害啊，女帝陛下。”
姬旋掀起眼帘，反应平平：“嗯。”
“你的那些东西哪来的？”顾铭深往前一步，挡在姬旋跟前。
或许是上次被摔留下的阴影，他又留了五十公分的距离。
容齐讶异出声：“不是你给女帝陛下的吗？”
这次顾铭深没再沉默，同姬旋异口同声道：
“不是。”
四目相对，两人谁也不让谁。
顾铭深审视着姬旋，后者压迫的回望过去。
倒是苦了容齐，恨不得把自己隐形。
最终姬旋脖子酸，先开了口：“君后，莫非你后悔离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