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旋四处找人，结果发现连人影都没看到。
顾铭深见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目光时不时落在姬旋身上，捏着姬旋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
“总看到亢北帼和李叶辉了。”
这话很大程度上转移了姬旋的注意力，她没空纠结顾铭深的动作，问：“在哪？”
“我带你过去。”
今天来的人，基本都是冲着顾氏地产来的，像贝果和深海这种小公司，基本看不上。
李家这种退居二线的公司，自然也是。
但不同得地方在于，姬旋身边有顾铭深，而贝果和李氏是江沐深的客人。
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亢北帼在看到姬旋跟顾铭深一起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想起两人离婚，他跟文物局也意义非凡时，又挺起了胸膛。
“顾总，姬总。”他主动打了招呼。
顾铭深微微颔首，一副不关心的模样。
姬旋笑意不达眼底，语气淡淡：“亢总的促销计划，挺不错。”
她视线下移，目光落在那只恶心的手上。
女帝陛下想起那天的触感，十分想让人拖出去把人手砍了。
“姬总，客气。”亢北帼身后正巧有个服务生经过，他把人叫住，“给顾总个姬总上酒。”
服务生立马站到姬旋和顾铭深身边。
姬旋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早没了宴会品酒的习惯。
顾铭深身份地位在这里，他不拿也没人敢说什么。
“酒就免了，倒是可以讨论讨论亢总的进货渠道。”姬旋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亢北帼心虚地喝了一口酒，想到帮自己的人，他又镇定道：“这有什么好聊的，反倒是深海在季叔那拿货，更让人羡慕。”
只要没有账本，姬旋就拿他没办法。
姬旋没说话，一直未开口的顾铭深忽然道：“上慧娱乐宣布破产挺突然的。”
亢北帼脸色一白，上慧娱乐就是他之前的公司，主要做新媒体。
可在他染上不良习惯后，就一直走下坡路。
这些事，沈欣知道，江沐深也知道。
他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公司已经出名到被顾铭深这样的大忙人知道，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顾铭深已经让人查过他的资料。
想到这里，他身体僵硬。
姬旋看出他的反常，用手拐了顾铭深一下。